binf/b/div楊嬸子臨走之前又給她塞了一張郵遞單子,“郵遞員也來了幾次,這個單子我幫你收著了,郵局讓你在三個月內取回包裹,要不然他們就原路返回了,時間還挺充足的,這兩天你可彆忘了去取。”
“謝謝嬸子。”
楊嬸子回去沒多久,又送了兩個饅頭,還有一碟的鹹菜絲過來,“你要是不想做了,就湊合湊合。”
秋一諾道謝後,接過饅頭和鹹菜絲,這個量估計給她自己吃都不夠的。
去廚房下了兩大碗麵條,姐弟倆熱熱乎乎的吃了一頓。
秋千金看著牆上的老照片,看見了唯一的男士照片,不由得驚歎連連,“姐,這是我姐夫嗎?”
冷不丁,秋一諾的腦海裡又閃過了男人躺在床上,任她為所欲為的樣子。
頓時紅了臉,連頭都沒回的‘嗯’了一聲。
“你連看都沒看,就知道是我姐夫?”
“你眼瞎啊,牆上就他一個男人照片,不是你姐夫是誰?”
秋千金這才注意到,尬笑的搔了搔頭,“沒注意到,主要是所有照片裡,我姐夫的長相太紮眼了。”
還真是如此,邵承遠的長相即便是放在了後世的審美中,他的長相也是能排得上號的。
皮膚過於白,不像是整天操練的軍人。
“姐,該說不說,你的眼光一向很好。當初的丁子……”秋千金倒抽了口氣,真想給自己一個巴掌,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必那麼小心翼翼的,我現在連他是誰都不記得,提了也沒關係。”
“姐,關於子旭哥的事情,你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想不起來了。”
“姐,那你現在喜歡我姐夫嗎?”
“喜歡。”這兩個字幾乎是脫口而出,說完她就後悔了。將哄好的被褥塞給了金子,“行了,彆問了,時間不早了,趕快去睡覺。”
翌日,秋一諾還沒醒,金子已經起床了。
向楊嬸子打聽了賣煤的地方,然後就挎著土籃子離開了。
看著金子離去的背影,楊嬸子心裡納悶,這秋家的男娃娃看起來不是挺好的嗎?
秋一諾一覺睡到自然醒,此時秋千金買完蜂窩煤都回來了。
“煤廠買煤需要煤票,你怎麼買的煤?”
“自然不能向煤廠買煤,他們也不能賣給我,我是從買煤的大爺大媽手裡買的,發揮了我的三寸不爛之舌,將他們哄的開開心心的,一個人買兩塊,這不就買了一筐嗎?”
有時候秋一諾都不得不佩服金子的社交能力,尤其是和老年人打交道,主打就是一個真誠陪伴,真誠傾聽。
秋一諾朝著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好樣的,你繼續發揮。”
“姐,我餓了!”
“餓了,你不會自己做?”
秋千金抬眼,可憐巴巴的問道,“我做的,你能吃嗎?”
對於他的手藝,秋一諾實在不敢恭維。
豬用腳踩的都比他做的好吃,“行了,你還是彆禍害我的廚房,還是我去做。”
聽到這話,秋千金開心的眼睛都彎了。
嘗過了姐姐的手藝,秋千金總覺得她比國營飯店的大師傅做的還要有滋味。
明明一樣的配菜,一樣的調料,他姐做的就是比他媽,還有清清表姐做的有味道。
隻是他姐太懶了,彆說做飯了,就差沒被人喂飯了。
秋一諾從廚房的壇子裡撈出了兩個酸蘿卜,做了一個酸蘿卜絲粉條湯,然後又蒸了幾個二合麵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