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遠老師,沒事兒,我們就是鄉裡鄉親有點口角。”程紅英並不想用這樣的破事麻煩他。
但是丁母可不想就這麼放過她,“程紅英,你撒潑撒到我們老丁家,你不就是仗著你閨女找了一個老男人軍官嗎?我告訴你,彆人怕你們家,我可不怕?”
周安邦冷眸掃過她,丁母呼吸一窒,無形中一隻大手桎梏住她的脖子,差點就沒喘上氣來。
“作為一個成年人,可是要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任的,你隨意散播謠言,侮辱軍人,侮辱軍人家屬,可是觸犯了刑法。”他本就是高居上位,一言一行都帶著領導的氣勢,一下子就把丁家的人嚇得連連後退。
隻是丁母死鴨子嘴硬,一點也不想讓秋家的人占了上風,立刻挺直了腰板,“你少嚇唬人,我告訴你,我才不怕你,我兒子也是軍人,我還說你們毆打軍人家屬呢?”
自從兒子妥協要娶領導家的女兒,丁母就格外的囂張狂妄。
根本就不怕他們,掐著腰說道,“我兒子的老丈人是團長,等我把這事兒跟他們一說,你們可就要倒大黴了。”
周安邦皺眉,麵對普通老百姓的胡攪蠻纏,他竟然第一次想要以權壓人,“剛好,我的職位比你兒子的老丈人高一級,你說說看,你兒子叫什麼名字,老丈人是誰,我倒想知道知道哪家團長這麼大的級彆,縱容自己的家屬捏造謠言。”
丁母臉色一白,頓時退後了兩小步。
如果她再懂一點,就該知道兵種不同便如同隔座山,哪怕丁子旭是海軍陸戰隊的,他其實也管不到對方,頂多也就是向他的頂頭上司提提意見。
但是丁母不知道啊,隻覺得官大一級壓死人,萬一把兒子的好親事給攪和黃了,她可真是哭都沒地方哭去。
眾人老早就看她不順眼了,此刻見到丁母吃癟紛紛嗤笑不已,甚至還有人當麵嘲諷她不自量力。
丁母生怕牽連到兒子,硬是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周安邦皺眉,這樣粗劣的把戲實在是難登大雅之堂。
誰家閨女嫁到他們家,可真不是明智之舉。
丁家突然就亂了套,紛紛上前去攙扶丁母,程紅英‘呸’了一聲,“我家今天來客,懶得和你們在這裡浪費時間,但是這事兒沒完,丁老婆子,你不像王紅霞一樣給我家妞兒廣播道歉,我就去部隊告你兒子。”
丁母氣的從地上跳了起來,“你憑啥告我兒子,你個黑心肝的,我看你分明就是閨女嫁不成我家,想要背後使壞。”
程紅英生怕周安邦聽的太多,立刻就拉著人回去了。
“走走走,咱們不聽那個老婆子胡說八道,她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秋一諾在廚房就聽見了相機哢嚓哢嚓的聲音,一抬頭就看見譚嘉年正對著雙胞胎猛拍。
聽到相機的聲音,大寶仿佛找到了上輩子的肌肉記憶。
每當哢嚓聲一響起,他就會各種抬頭捕捉鏡頭。
連譚嘉年都在驚歎這個孩子的敏銳度,一口氣又拍了十幾張。
拍了好一會兒,大寶也累了,心裡還納悶,他怎麼還沒拍好?
譚嘉年看了一眼睡著的二寶,猶如天使一般的純真睡顏,又沒忍住一陣哢嚓哢嚓。
大寶暗暗鬆了口氣,總算是拍二寶了,造型再擺下去,他就要出剪刀手了。
秋一諾端著一盤菜出來,恰好看見譚嘉年對著二寶一陣拍,有些不懂,睡覺有什麼好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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