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神了。“老沈,你怎麼知道的?”
沈工冷笑一聲,“瞧瞧你那兩撮毛搗鼓的,像是被牛舔過了一樣,不是去見姑娘誰能信啊?”
金子沉默了,摸了摸自己的頭發,“有那麼誇張嗎?”
沈工搖搖頭,“沒你的行李袋誇張,這些全是給人家姑娘的?”
“可不是,我姐說讓我給虞同誌帶點家裡的特產,我和我媽就去買了一點,裝一裝就多了。”
沈工湊到金子身邊,“也沒見你對哪個姑娘上過心,這是對象?”
金子有些不大好意思的挪了挪步伐,“不是,認識好久了,人家那麼好看,哪裡能看得上我呀!”
聽到這話,沈工有些不樂意了,“這是什麼話,你長得也是儀表堂堂的,咱們院好多小姑娘都向我偷偷打聽你,我以為你心如止水,一心隻為報效祖國,就全給人推了,沒想到你這是心裡有人了。”
金子沒否認,“老沈,你行行好,可幫我擋著點,我不和你說了,先走了。”
望著急切的背影,沈工也搖了搖頭,“看來院裡的小姑娘要難過好幾天了。”
公園內,虞晚喬坐在長椅上,時不時張望著來來往往的人。
直到公園的大門口出現了一道急急忙忙的身影,她才站起身。
“金子!”虞晚喬朝著他招招手。
金子提著行李袋快步走到她麵前,明明是金秋的季節,硬是流了滿頭大汗。
“抱歉,虞同誌,我來晚了。”金子氣喘籲籲的解釋,“對不起,我約的你,最後還是我遲到了,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沒關係,你流了好多汗,帶手絹了嗎?”見金子搖搖頭,虞晚喬從兜裡掏出了自己的手帕,“要不,你先擦擦汗。”
“謝謝!”
金子接過手帕,一邊擦汗一邊解釋自己為什麼來晚了。
原來是剛剛下車,忘記了拿行李袋子,然後追著人家公交車又跑了一站路,考慮到下班車不知什麼時候才能來,他又提著行李袋走了回來。
虞晚喬不想笑的,但是金子把他的經曆講的就像是故事一樣有趣。
“哎呦,我一路狂奔,你都不知道街道兩旁的人怎麼看我?還以為我孩子落在車上了,還幫我一起朝著司機招手,讓他停下來。幸好我跑得快,及時趕到,要不然我給你的這些東西就要被一個老大娘給拿走了。”
虞晚喬終於注意到了,他這一袋子的特產可不少。“這些全是給我的?”
“是呀,鷺島那邊有好多特產,我覺得每樣都挺好,就給你都帶了一些,這一裝包好像有點多了。”
“這也太多了,我請你一頓飯好像不太能夠!”
金子嘴貧,有些話想也不想的便道:“要不你再請一頓?”說完就覺得自己太欠了,尷尬的笑了兩聲,“開玩笑的,你可千萬彆當真。”
“沒關係,兩頓也是我賺到了,就這麼定了。”
“下次你把你對象也帶過來,彆讓人家誤會了,對你不好。”金子說這話時,心都快碎了,也怕自己會給虞同誌帶來麻煩。
虞晚喬一愣,笑著說道:“我現在沒對象,放心,我自己請你也請得起。”
“沒,沒對象?”如果不是場合不合適,金子差點就開心的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