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同手同腳的事兒,金子不僅被外甥們嘲笑了,還被同事,朋友也笑話了。
東子也是笑的前仰後合的,實在是好友同手同腳的進門,因為太過緊張,左腳絆住了右腳,差點就帶著新娘絆倒在新房的大門口。
幸好被後麵的伴郎拉住,要不然就真的丟人丟大了。
秋一諾默默的退到阿遠的身後,“真不想承認他是我弟弟,太丟人了。”
邵承遠笑著拉住她的手,“彆人問你就說是金子的嫂子,我不怕丟人。”
秋一諾捂嘴偷笑,“我看行。”
那頭虞母朝著他們揮揮手,“大寶,二寶,快來喊舅媽,舅媽給改口費了。”
“來了來了。”
這一聲喊得不可謂不及時,大寶深陷影迷的包圍圈。
不是要簽名,就是要拍照的。
金子請了兩個攝影師傅來照相,最後婚禮主角變成了自家外甥。
十歲的大寶和二寶已經長得非常相似,還有人把他們兩個認錯的。
大寶一聽這話,笑著與其他人打了聲招呼,便拉著二寶跑開了。
金子大婚,喝多的人是陳衛東,為了能讓自己兄弟有個美好的洞房花燭夜,硬是誰來敬酒,他都是第一個勇往直前。
直到婚禮結束,醉的東倒西歪的東子抱著金子嚎啕大哭。
“金子,今天你結婚,我比誰都開心,當初我害得你瘸了,我真是無顏麵對你,現在你健健康康的,還成家立業了,我心裡這塊沉重的大石頭終於能放下了。”
金子也被感動壞了,“都過去了,以前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就不要想了,你看咱們現在的日子過的多好!”
東子舉起酒杯,“可不是,敬咱姐,一個能打斷八個男人腿的女人,要不是她阻止我,可能我就要犯錯了。”
秋一諾乾咳了兩聲,立刻招了兩個熟人,“什麼打斷腿,你可彆仗著喝醉了就胡說,我可沒有,我柔弱的捏死一隻螞蟻都會做噩夢的人,誰過來把他抬回去,這小子喝醉了。”
深知內情的大寶二寶麵麵相覷,要論睜著眼睛說瞎話,還得是他們的媽媽。
*
結婚第二年,虞晚喬懷孕了。
這一胎懷的有些辛苦,到了七個月還會孕吐。
有的時候饞起什麼東西,吃不到都能掉金豆豆那種的。
金子緊張萬分,恨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陪著妻子。
最近他們工作告一段落,他就申請了幾天假,陪陪晚喬。
這個月,外校聘請虞晚喬去上兩節大課,然後就可以回家待產了。
修複文物是個精細又費體力的活兒,虞晚喬已經有七個月身孕,不太適合高度集中的工作。
但她又是一個閒不住的人,就偶爾去學校上上課。
正準備上課,虞晚喬突然犯了嘴饞,“金子,我突然想吃雞蛋糕。”
“想吃咱就去買。”
“金子,我是不是太饞了。”
“怎麼會,明明就是咱們孩子是個小饞貓,你彆耽誤上課,我去附近給你找找看,買到了就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