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說:“哎,爺,感謝爺的垂愛,我倒不是拖,我就是有些……”
“有些什麼?”閻王爺聽了豹眼一瞪,唬的我心頭一顫。
我趕緊擺手:“不是,爺,你可彆誤會。”
“我沒有彆的意思,我就是說,你看咱這麼久了,我到現在都還沒見你女兒一麵。”
“我的意思是說,你為啥不讓我們倆見一麵?”
閻王聽了暴怒:“大膽,你敢說我女兒不好看嗎?”
我連忙作揖:“不是的,不是的,爺,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就是說,我早晚都要下去,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不讓我們倆先見一見,那樣我就知道她喜歡啥不喜歡啥,我也好給她帶下去。”
“不用,下麵什麼都有。”閻王爺大手一揮說:“你一個窮光蛋,窮的都不穿內褲,你還想給我女兒帶東西,算了,你能帶個啥子下去?”
聽了閻王爺的話,我不禁一吸溜,倒抽一口冷氣:“哎呀我的媽,他怎麼連我不穿內褲都知道。”
“看來我是真的瞞不住了,哎呀,早晚都要下去了。”
雖然我早有心理準備,但一想到人生就此一彆,心中還是十分的不舍。畢竟人生一場,經曆了太多太多,倒不是舍不得,主要是心中不忿,覺得自己一身才華,總該能做出點啥。
現在既然被老丈人看破,我隻好尷尬的一笑說:“那是,那是,爺。”
“你是知根知底的我。”
“我還能帶點啥下去呢,哎,想想,恐怕也隻有手裡那些被套住的股票了。”
“啥?你個臭棋簍子!”
“你上麵敗還不夠,還要到下麵去敗?!”閻王爺聽了,有些暴跳如雷。
我聽了反倒一笑,閻王爺大怒:“你還敢笑?”
我笑說:“爺,咱家業大家大,你還怕我敗家?”
閻王爺衝冠眥裂:“我怕什麼敗家,我怕的是你執迷不悟!”
“我可不想你從天台上摔下來!”
“你不要臉,我女兒還要臉呐!”
“啊!!!”聽了這話,我一下大驚,一下從夢中驚醒。
《難評》
女兒:“爸爸,你看我畫的畫好看嗎?”
爸爸:“嗯,好看。”
“就是看著有點怪,你畫的這是啥啊?”
女兒:“我畫的一半是魔鬼,一半是天使。”
爸爸皺眉:“哦,這樣。”
“那畫的不錯,這魔鬼畫的很驚悚。”
女兒:“爸,我畫的真的這麼差嗎?”
爸爸:“哪裡差?”
女兒:“你說的那一半。”
《搬磚人》
鄰居五一要返港,返工上班,她發了張行駛途中的照片,附注道:“假期結束,回來繼續搬磚[微笑]”
我看了點讚:“嗯,加油,搬磚人。”
“磚要撿金的搬……[呲牙]”
《夜蚊記》
半夜被蚊子叮醒,一摸額頭腫起一包,我氣呼呼的爬起來,開燈打蚊子。
結果,一抬頭就看見一隻蚊子從我眼前飛過,我一伸手竟然神奇的就把它抓住,打開手心一看,不由不歎,蚊子吃的太飽,拖垂的肚子吊著一囊透明的鮮血,我生生一下就給它抓住了!
我興奮的給蚊子拍了一張遺照,然後發到朋友圈:“哎,淩晨三點,夜宵吃到走不動[難過]……”
一個朋友看了評論:“最好的麻痹案例。”
《祈禱》
淩晨醒了,再也睡不著,於是我起來披衣閒走,觀花望月。
結果,就聽腳下“哢嚓”一下,我心裡咯噔:“完了,踩死一隻蝸牛!”
比較悲催,今天穿的是拖鞋,還是那種滿身洞洞,就連腳底下都是洞洞的鞋,不用低頭就已經知道,腳底下黏糊糊的感覺說明了一切。
我趕緊回家,把那雙作案鞋丟了,然後重新換了一雙,洗了半天的腳。
現在,我躺在床上祈禱:“希望我踩死的那個,不是個詩人。”
“不是和我一樣睡不著,出來觀花望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