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一對男女登高望月。
女說:“今晚的月亮好美!”
男說:“你該多穿些。”
女怨男不懂浪漫,不遞鮮花遞毛氅,美好的雪景,被他一把掃帚,打掃的精光。
我為此作詩一首,名曰《秋怨二男女觀月》:“吾言今宵好月亮,你言我冷薄衣裳。浪漫不懂清醒涼,雪遇掃帚煞風光。”
《起碼》
鄰居買了一台新電動車,以前沒騎過車,讓我護駕陪練。
騎了一圈,她得意:“怎麼樣,頭一次騎,我騎的還好吧。”
我說:“嗯,不錯,起碼車子……”
我想說:“起碼車子沒摔了。”
鄰居打斷我:“不要起碼。”
“嗯”,我想了一下說:“不騎馬,那沒馬會安全很多。”
《背後說》
我打斷她問:“你姐姐呢?”
“最近怎麼沒見你姐姐啊?”
我聽了笑:“啊,這麼努力啊。”
“白天不學,非要拖到晚上學。”
我聽了哈哈笑:“嗯,逢考必考,這麼學,那考試能考的不錯。”(“逢考必過”是小家夥姐姐的網名。)
小家夥仰起臉,毫不避諱的說:“叫‘逢考必過’,那是因為,她老考試,不及格!”
我聽的哈哈笑,我說:“你這麼評價你姐姐,你就不怕她找你秋後,算賬!”
小家夥一布愣腦袋:“我又不當她麵說。”
“我隻背後說。”
聽的我沒笑死。
《損友記》
a:“感覺我大腦堵死了”。
b:“怎麼堵na裡的?”
“難道是鳥屎?”
《“無瑕的”天真》
樓下小廣場,幾個孩子拉著我玩,我就和他們玩了一會“搶鞋子”的遊戲。
大家圍著一隻拖鞋,踢皮球一樣的腳底下搶。
玩了一會,我想坐下歇歇,他們拉住我,還想玩,我就信口開河,給他們講了一個我杜撰的食人怪故事。
最後,看看時間不早,我就起身回去。
一個小姑娘緊跟著我,我說:“你跟著我乾嘛?叔叔要回去,要回洞裡去了。”
小家夥也就不到三歲大,她揪著頭上的小辮子,古靈精怪的說:“你乾嘛回去啊?”
我說:“回去吃飯啊,叔叔要回去吃飯啊,不吃飯哪行啊。”
誰想,小家夥一指旁邊的灌木叢:“你可以吃草啊。”
我聽的哈哈笑,她奶奶在旁邊聽的也是笑的不行。
我說:“這家夥,真能安排,還知道讓我吃草。”
“叔叔不吃草。”
“叔叔得吃肉!”
我一臉認真嚴肅的說。
誰想,小家夥一扭頭,用手一指她旁邊的小男孩,一個約莫一歲多大,緊抱著一個水杯吸水的小家夥:“你吃他,你吃我弟弟。”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混沌》
早上起來洗臉刷牙,一邊想著什麼,一邊擠牙膏,當我把牙膏送到嘴邊,我隱隱覺得哪裡不對,仔細一想一看,剛才塗的不是牙膏,是潔麵乳。
這事兒遇見鄰居,我就和鄰居笑說了一遍,直歎自己老了。
“哎,我真是老了。”
“幸好家裡沒藏化骨水。”
沒想,鄰居聽了問:“畫骨水?”
“怎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