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名叫楚鈺姬,不過是陛下身邊的一名侍女。”楚鈺姬輕啟朱唇。
“侍女?”東雪雁的美眸微微一眯,眼中閃過一絲訝異,“像你這般氣質出眾、言辭不凡的侍女,還真是世間罕見!”
楚鈺姬微微一笑,卻並沒有回複對方什麼,反而看向淵帝:
“畢竟這裡是東墟界的領地,我們在這裡掀起諸多波瀾,卻遲遲未能親自蒞臨拜訪大界王,確實顯得有些失敬。”
淵帝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靜靜地看著楚鈺姬的表演。
楚鈺姬見狀,繼續道:“如今大界王派遣雁公主親自前來,足見誠意滿滿。”
“若能借此機會為大界王效勞,既是我們的榮幸,也是難得的機遇,陛下以為如何?”
這一刻,東雪雁與東九奎對楚鈺姬的看法悄然發生了變化。
他們開始意識到,這位看似不起眼的侍女,或許在淵帝心中占據著不同尋常的位置。
“大界王的盛情相邀,加之雁公主您的親自駕臨,我哪有拒絕的道理?”
淵帝的麵容依舊如冰雕般冷硬,這讓東雪雁內心湧起一股強烈的衝動,恨不得一拳揮在他的臉上。
作為東墟界地位崇高的雁公主,她從未遇到過敢對她有絲毫輕慢的人。
若非此刻正值關鍵,且父王對這個突然崛起的神秘人物抱有濃厚興趣。
她此刻早已按不住自己的脾氣命東九奎將這個傲慢無禮的家夥就地正法。
然而對方畢竟已經鬆口,東雪雁也不會在此刻將事情鬨翻。
“好。”
目的已經順利實現,且對方並未表達拒絕,東雪雁實在是不願在忍受淵帝的脾氣。
她輕盈地轉過身,反手將一枚流轉著神秘氣息的令牌丟給淵帝。
語氣冰冷地說道:“這枚令牌已經刻上了你的名字。”
“三十日內,請持此令牌前往東墟宗,過期不候,後果自負!”
說完,東雪雁身形一閃,直接離去,甚至沒有去詢問淵帝的來曆和背景。
東九奎則向淵帝微微點頭,臉上依然掛著溫暖的笑容:
“相信閣下憑借自身的實力,定能在本屆中墟之戰中大展身手,老夫對此滿懷期待。就此彆過。”
在轉身離去的瞬間,他的目光似乎無意間掠過楚鈺姬。
那眼神中似乎藏著幾分深意,又仿佛是在審視著什麼。
然而最終卻是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小王恭送……”東寒國主的話語剛起,便被東雪雁一聲冷語截斷:“不必!”
當東雪雁踏出東寒王城的那一刻,她的臉色驟然陰沉下來。
腳步一頓,竟引得地麵一陣劇烈顫動,塵土四起。
隨即隻聽她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從未遇見過如此粗魯又狂妄之人,完全不把我們東墟宗當回事!”
東九奎卻是輕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從容不迫:“無需動怒,他確實有狂傲的底氣。”
東雪雁眉頭緊蹙,目光如火焰般熾熱:“九爺,你為何對他如此寬容?”
“莫非……”她的話語中夾雜著一絲疑慮,似乎想到了某種可能,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東九奎明白她心中的疑慮,輕輕搖頭,打斷了她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