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而來的,是更多的嘲諷與恥笑……
南凰神國,竟已落魄至此,連內部都出現了分裂?
“即便是身為罪人,但至少現在,我仍是父皇親自選定之人。”
“這一戰,淵帝,你上!”
南凰默風的臉色冷硬得像塊鐵:“你認為,到了現在這種地步,還會有人關心你的決定,還會有人聽從你的指令嗎?”
“雪衣,”就在這時,南凰國主的聲音忽然響起:“你真的確定要如此行事?”
“是的,父皇。”南凰雪衣輕聲回應,珠簾微微晃動。
“嗯。”南凰國主輕輕頷首,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莫名的信任與決斷。
“戩兒,你退下。淵帝,這一戰,就交給你了,為我們南凰的榮耀而戰。”
“父皇?”南凰戩聞言,神色愕然,耳畔的聲音如同虛幻,令他難以置信這竟是出自父皇之口。
“國主,您……”南凰默風驚愕得說不出話來,眼中滿是難以置信,語氣中滿是憤懣與不甘。
“難道真要眼睜睜地看著我南凰一族,成為天下笑柄,尊嚴掃地嗎?”
南凰國主目光堅定,語氣不容置疑:“吾既已言明,一切由雪衣決斷,便絕無反悔之理。”
“皇命之重,與南凰之尊,何者更為緊要?”南凰默風身軀因憤怒微顫,臉上卻是一副絕望的神情。
“今日之困局,皆因雪衣太女而起!如此絕境令淵帝出戰,無異於自取其辱。”
“置我南凰於何地?您怎能繼續縱容她的任性妄為?”
南凰雪衣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笑意:“風伯此言差矣,你又如何斷定淵帝不能一戰而勝呢?”
“就憑他?能贏?”南凰默風差點被這話逗樂,臉上寫滿了質疑與不屑。
“莫非,你已被某種莫名的執念所迷,失去了應有的判斷?”
南凰雪衣輕輕搖頭,眸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風伯,我們不妨立下賭約。若此戰淵帝勝出,你又當如何?”
南凰默風聞言,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屈辱感,仿佛自己的智慧與見識正遭受前所未有的糟踐。
“哼,一個來曆不明的八級界主,想要勝過威名遠播的月曆天?這簡直是癡人說夢!”
“若他真能勝出,我南凰默風,今日便在此地自絕,以證吾言!”
“風伯,您對我南凰神國的忠誠與奉獻,南凰上下有目共睹,若是讓您以生命相抵,我又該如何自處呢?”
南凰雪衣語氣溫婉的勸說著,不過接下來卻是話鋒一轉。
“若淵帝此戰告捷,我隻願您能跪地三叩,以示對家族不敬之罪的悔悟。”
“而反之,若淵帝不幸落敗,”南凰雪衣未待南凰默風有所反應,便繼續說道,聲音中更是透著一股決絕。
“我南凰雪衣,到時候必將獨自一人踏入九曜天宮,不惜一切代價解我南凰之圍,挽回家族之顏麵。”
“如此賭約,你可有膽量應承?”南凰雪衣的目光如炬,直視南凰默風。
“哼,她究竟哪來的這份自信?”楚鈺姬在一旁嘟囔,金眸微眯,死死的盯著南凰雪衣。
隨著她的想法不斷發散,突然一個念頭悄然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