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燃,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麵!你聽我解釋!”
宋羽燃一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就知道是林寒找上門來了。
她無奈翻了個白眼,內心毫無波瀾,隻想著這隔音效果不太行,回頭得找物業說一下,想個辦法加固一下牆體。
然而,門外林寒的叫聲越來越大,還夾雜著拍門聲,仿佛催命符一般。
宋羽燃充耳不聞,繼續研究著父親留下來的那堆小山一般的編程代碼。
然而,林寒的噪音成功引起了鄰居的注意,不多時,就有人探頭探腦地出來圍觀,還伴隨著竊竊私語,已經傳到了宋羽燃的耳中。
宋羽燃無奈歎了口氣。
看來,想要繼續在這裡住下去,今天勢必要解決掉這個麻煩。
宋羽燃猛地打開門,林寒一個踉蹌差點摔進來,一身酒氣熏天,高檔的定製西裝皺巴巴地貼在身上,領口敞開,宋羽燃從沒見過林寒這麼狼狽的樣子。
“羽燃,你為什麼拉黑我?為什麼不接我電話?”林寒雙目猩紅,一把抓住宋羽燃的手腕。
宋羽燃嫌棄地甩開他的手,像甩掉什麼臟東西似的。
“林寒,我們已經結束了。”她歎了一口氣,一字一頓地強調。生怕林寒喝醉了酒,聽不懂人話。
“結束了?你說結束就結束了?你把我林寒當做什麼人了?你把林家當做什麼了?!”
林寒臉色一白,咬了咬牙隨手抄起桌子上的花瓶“啪”地一下就砸在地板上,玻璃碎片四濺,有一片劃破了他的手指,鮮血立刻冒了出來。
望著林寒手上那刺目的鮮紅,宋羽燃的眼睛被驀地刺痛了一下。
可是,她卻已經不會心疼了。
“林家,是藍灣市的首富,而我本就是一介孤女,沒有任何資本和條件。是我高攀了林家,高攀了你。我知道,與我這樣平凡的女子結婚,你本就心有不甘,對不起,可是我現在終於認清自己的位置了,我不會再和你結婚了,你自由了。”
手上的刺痛讓林寒的神誌恢複了幾分。
而宋羽燃冷漠的態度,卻讓他的心臟比手上更痛百倍。
“你怎會知道我不甘?我喜歡人是你!我已經把趙晴兒開除了,那個女人不過是趁我酒醉,爬上了我的床,以後我跟她沒有任何關係。”
“趙晴兒是你的秘書,你想怎樣處置便怎樣處置,與我無關。”宋羽燃淡淡說道。
林寒咬了咬牙,上前拉住宋羽燃的手,用不容質疑的口吻道:
“那就跟我回家。”
“我不可能再跟你回去了。”宋羽燃強行掙脫開了林寒的手。
“燃芯,我已經捐出去了。而且下周,我也要去龍華研究所上班了。”
林寒的腳步一頓,臉上肉眼可見地結了一層凜冽的冰霜:
“你把燃芯捐了?”
“是的,龍華研究所是國立的,而我父親的燃芯,本來就應該屬於國家。”
一周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