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總,譚淵的調查報告出來了,請您過目。”
林氏集團總裁辦公室裡,秘書小孫將一個秘密文件夾遞到林寒的麵前。
“哈佛大學畢業,數學係和計算機係雙學士,父親在米國xx公司工作,母親擔任家庭主婦,家庭住址米國xx州、xx公寓……隻有這麼多麼?”
“是的,他從小在米國長大,我們能查到的資料,就隻有這麼多了。”
“嗬,米國長大有什麼了不起!敢動我的人……我要讓他……”林寒咬了咬牙,朝小李抬了抬下巴,“小李,你先出去吧。”
“是,林總。”
小孫走後,林寒拿出手機,給藍灣黑社會集團的老大,金哥撥打了一個電話。
“喂,金哥。是我,林寒。”
“林少爺,您有何吩咐?”
林寒的聲音冷漠而陰狠,帶著令人不寒而栗的殺意,“幫我除掉一個人,我要讓他徹底消失。”
天空陰沉,下著沙沙的細雨。
宋羽燃一手撐著一把黑傘,一手捧著一束潔白的菊花,神情肅穆,一步一步走上墓園的台階。
今天是她的父親宋嘉樹的忌日。
來到父親和母親合葬的墓碑前,她彎下腰,將菊花輕輕放在黑色的大理石墓碑上,眼眶微紅,低聲說道:
“爸、媽,我來看你們了。”
“你們放心,我在這邊過的很好,燃芯項目進展的也一切順利。我一定會繼續努力,把燃芯做出來的。爸、媽,你們在那邊安息吧。”
雨滴劈劈啪啪地打在黑色的雨傘上,仿佛父母安慰她的聲音。
宋羽燃又跪在地上,鄭重地磕了三個頭,然後轉身走出了墓園。
從墓園出來,宋羽燃走到路邊,想要掏出手機叫車,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轎車就突然停在了她麵前。林寒穿著一身黑衣,腳上踩著黑色的皮鞋,神色嚴肅地從車上走了下來,他的身旁還站著兩名保鏢。
“林寒?你怎麼會在這裡?”
宋羽燃謹慎地後退了一步。
“今天是宋教授的忌日,我就不能來祭奠一下他麼?彆忘了,他也是我的恩師。”
“嗬,我父親沒有你這樣的學生!”
林寒咬了咬牙,沒有說話,隻是朝左右兩名保鏢使了個眼色,兩名保鏢立刻上前,一人搶下了她的手機,一人奪過了她手中的雨傘。
“你們要乾什麼?!”
宋羽燃來不及反應,就被強行押上了汽車。幾分鐘後,一部手機從車窗扔出,掉進了山崖下,車窗很快又被合上,然後飛快地駛離市區,朝郊外的方向疾馳而去。
與此同時,地下車庫中。
譚淵將剛買的鮮花仔細地包裹好,放進了摩托車的後備箱中,然後跨上車座,準備發動車子。
今天是宋伯伯的忌日,他知道師姐一定會去墓園祭奠宋伯伯。
他也想給宋伯父送一束鮮花,順便去墓園,接羽燃姐回家。
車子還沒發動,他忽然看見後視鏡中,出現了四五個黑衣人的身影。他們都戴著黑色的口罩和頭套,從各個方向朝自己迅速包圍過來,每個人的雙手都放在口袋裡,裡麵很顯然裝著武器。
譚淵心下猛地一緊。
這些黑社會的人他十分熟悉,上一世,羽燃姐死後,他開始調查她的死因時,就多次與這幫人纏鬥過——很顯然,他們是林家派來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