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精神恢複,她痛恨自己,肉體竟然喜歡這個男人抱著。
開始羞愧臉紅,精神信仰,與肉體在做鬥爭。
“寶貝兒,是不是覺得現在很舒服?你知道嗎?
“我心中信奉一件事,女人和孩子都是用來疼的,她們什麼都可以不想,但是男人什麼都必須想到。
“你們紅黨,太不知道,愛惜你這樣的美人兒了。”
說到這裡,沈流舒把霜月溫暖軀體又提了提,讓其更舒服些。
“你告訴我,李尋是不是紅黨?”
霜月回憶著昨夜那人跟自己說:“李尋是日本間諜,他有機會會殺李尋,李尋還有用處,是營救她之關鍵。
“心中沉思著,為什麼他是營救關鍵,可怎麼,也想不通。
“不管如何,這種日本特務人渣,必須死。
“先汙蔑其紅黨,對方應該不信,因為李尋被捆綁,然後引出其日本間諜身份,那麼,李尋,必死無疑。”
霜月臉色煞白:“是,李尋是紅黨。”
沈流舒:“他是紅黨?那你為什麼把他綁起來?是不是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寶貝兒,你不聽話呀。”
沈流舒說到這裡,鬆開手,麻繩又重新吊著霜月拇指,好似斷了一般。
劇烈疼痛猶如撕心裂肺,用儘全力,蹬著腳尖,減輕兩個大拇指壓力。
大口喘氣,乍一疼痛,臉色憋的通紅。
從舒服天堂,直接掉入地獄,這種反差,幾人能維持意誌不變。
“這就是,謊話懲罰,乖乖說實話,我答應你,絕對不再對你用刑。”
霜月腦子快速運轉著,事情已經圍繞著,自己心中所想發展。
他猜測出我說的是假話,然後我再拿出殺手鐧。
倒抽著冷氣說道:“好,我說實話,組織懷疑李尋,是日本間諜,讓我去試探他。”
沈流舒:“試探出來了嗎?”
霜月腦子極速運轉著,如何說?才不會牽連那位蒙麵義士。
陳察看沈流舒這一抱一鬆,暗叫一聲高明,他雖然沒有學問,但是見識多,一直在苦難裡,你會適應。
“但是苦難到舒服,剛舒服又到苦難,人的精神,就會更加難以忍受。
“一抱,地獄入天堂!
“一鬆,天堂又入地獄!
“好高明的審訊方法,以前是不是自己,小看沈流舒了。
“出國留洋之人,真就比我這大老粗強?
“再想起,處長讓其,扛一扛一線外勤擔子。”
陳察多了幾分,危機感。
霜月回憶那位蒙麵人,如何推算出李尋是日本間諜的。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日本間諜?可我可以把事情,詳細跟你說一下。”
沈流舒點頭:“你說。”
霜月:“昨夜,吃宵夜時,紅酒裡給其下藥,他暈倒後,在翻查證據時,他竟然醒來,問了我一句“你們紅黨,也開始使用色誘了嗎?””
霜月說到這裡,停頓一下。
沈流舒,露出了微笑,他要的,就是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