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說混好了,娶她弄一輩子,其實哥哥心裡想的是,娶她看著她一輩子。”
楊虎睜著大眼睛看著楊勇:“哥,你這個是不是愛情?”
楊勇看著楊虎笑了,那笑似乎能把疼痛遮掩。
九名日本特務組長,擺著手勢,四人留守一樓,一人在一樓二樓拐角,另外三人跟著自己向上而去。
兩個支那人都已經受傷,不足為慮,從其打出槍聲推斷應該總共隻有三顆子彈。
四人貼著牆壁,慢慢緩緩的踏著階梯向二樓行去,到達二樓,日本特務組長停下揮手,示意靠在一邊,等待一下。
他用耳朵傾聽著上麵情況,也擔心支那人圖窮匕現,拚死相搏,那樣得不償失。
沈流舒殺死日本狙擊手,聽到東麵舊樓一樓,“轟”一聲劇烈聲響,快步走到破敗沒有窗戶的牆口看去。
日本九名特務正緩慢勻步進入霜月、楊勇、楊虎躲藏樓棟。
向四處抓緊撒望,望到三樓北麵不遠處有個長長且破舊不堪的廊橋,可以通往東麵三樓。
速度向三樓奔跑,“砰砰砰”對麵響起激烈槍聲,此時容不得多想,楊勇、楊虎應該正在與日本特高課特務進行槍戰交鋒。
腦子想著:“楊勇,楊虎一定堅持住,不要死了,他媽的已經死了倆了,我不允許你倆再死了。”
沈流舒如一陣風,從二樓上到三樓,從破敗走廊極速向北,來到廊橋,廊橋由於1932年一·二八事變,被轟炸的麵目全非,似有些危險。
不做他想,直接奔了進去,看似搖搖欲墜,跑進裡麵卻覺得無比結實,絕對不是豆腐渣工程。
楊勇把子彈遞給楊虎,由於用手捂住過腹部中槍部分,那黃色子彈被手染上了血紅。
楊虎接過子彈,手有些顫抖,楊勇一把握住那顫抖的手:“開槍時,手不要抖,這關乎咱哥倆拿人頭做生意,是賺是賠?都看你這雙手了。”
楊虎無言點頭,眼裡卻是絲絲淚花。
楊勇自信一笑:“虎子,我跟你說個秘密。”
楊虎泯了下乾裂泛白的唇:“哥,你說,我聽。”
楊勇微笑:“大隊長陳察,曾誇過你,說你小子天生就是用槍的料,隻是沒有一把好槍,不然不得了呀。”
楊虎笑了,笑的是那麼清澈:“真的嗎?哥,你說的是真的嗎?”
這時候沒人再去想,此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楊勇對其微笑點頭,兩人看著對方的眼睛,那裡麵視死如歸,沒有一絲懦弱,有的隻是跟日本鬼子換命的堅決。
彼此眼中露出讚賞,越笑越燦爛。
門裡霜月一身用刑後的傷口,非常明顯,行動間便會拉扯疼痛。
從門縫裡聽到外麵兩人的說話,眼淚嘩嘩不爭氣的流下,身體抽搐。
霜月似有所覺,輕輕抬眸,
一軍裝男人從殘破窗戶跳了進來,輕巧落地。
十分瀟灑!
露出笑容,笑靨如花!
看著霜月,並指唇邊,示意噤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