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演了一場戲?
準備打入紅黨組織?
一個人絕對做不到如此細致,這是一個組織?
猛然間冷汗直流,不寒而栗。
隨著拿起沈流舒送給她的花口牌擼子手槍,仔細觀察,槍把上刻著一朵小小櫻花。
“櫻花?日本的櫻花?”
對沈流舒身份更加猜測不定。
不管如何,躲過這三天,速度聯係上級,讓周立生放自己同誌最為重要。
疲憊慢慢襲來,呼吸平穩,沉沉睡去。
話說兩頭:
穿著修身外搭呢子大衣的白玉,身材曼妙,小臉白皙水嫩。
不緊不慢,神態歡喜行走在大街。
一輛黑色鋥亮的雪弗蘭小轎車阻擋了她回醉天堂的路。
禮貌讓了讓,並靠在一邊。
車子沒有前行,四扇車門,三扇打開。
一臉陰笑的文鮮思鑽出車:“白玉小姐,彆出聲,跟我們走一趟吧”
後麵兩位特工,黑洞洞冰冷的槍口已經對準白玉。
白玉心中慌亂,不知所措,急迫中臉上一片殷紅,美豔不可方物。
眼睛望向不遠處醉天堂,故作鎮靜:“你們要乾什麼?”
其中一名拿槍特工狠戾皺眉:“少廢話,快上車。”
文鮮思微笑,那種人畜無害的笑,卻給人冰冷刺骨的寒意:“白小姐,不要指望醉天堂能幫到你。上車吧,我不想說第二次。”
兩名特務聽到此話,迅速靠近,把備到手上毛巾塞到白玉嘴裡。
兩人一架,她便動彈不得,騰空而起。
行動隊特務總是十分孔武有力,且粗暴。
雙手如鐵鉗,剛硬、無情!
一隻手生生抓住烏黑透亮秀發,一隻手在豐滿臀部發力,接著如扔鉛球一般,把白玉投進車廂之內。
“嘭嘭嘭”
三個車門緊閉,車子如狂風一般遠去,卷起濕漉漉淺黃殘葉。
殘葉紛紛急速向車子追撲,而後地心引力之下,散落於地。
文鮮思坐在副駕駛,臉色淺淺陰笑,透露一股狠勁。
白玉已經被綁住手,帶上頭套。
黑色雪佛蘭車正在兜圈子。
一圈又一圈,幾個回合兜下來,便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白玉心裡如平靜湖麵扔入雷管炸藥,翻滾激動,十分彷徨無助。
車子進入一處小院,這裡便是統計局二處的安全屋。
院子古色古香,青石瓦黛,高牆深築。
看上去就像一個大戶人家。
四周的一些房屋由於當年一。二八戰役被轟炸的殘垣斷壁、麵目全非。
這裡卻完好無損、幽然如初。
深灰色鐵門,厚實沉重,子彈彆想穿透,唯有大大的炮彈才可以造成威脅。
塞在白玉嘴巴裡的毛巾,時間一長,副作用便出現了,口乾舌燥、眼冒金星。
帶入一暗黑小屋,綁到木樁上。
遠處火爐的鉗子早已通紅。
一名特務一把揪掉毛巾:“”老實點,不要叫,我不介意動武。而且你叫也沒人聽見。”
文鮮思穩步向前,拍了下那特務肩膀:“彆對白小姐這麼凶,這可是沈科長的姘頭。”
特務恭謹低頭後退一步。
白玉慌亂看著文鮮思那冰冷徹骨的笑,被嚇得臉色發白,嘴唇不經意抖動。
“白小姐,我隻是問幾個問題,你好好回答,隻要如實回答完,便送你離開。”
文鮮思帶著陰寒笑容慢慢說道。
每一個字都很清晰,給人一種如果不按他說的做,後果便會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