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而讓自己在審判過程中占據有利的強勢地位。
得出有利於自己的結果!
文鮮思用手捏了捏鼻尖,露出微笑,手掌撐開,一副坦誠模樣:“白小姐,不妨和你說實話吧,我與沈科長那是過命的兄弟情誼。
“現在他被軟禁,隻有我真心救他。
“你若為他好,就把實情說了,這樣才能幫助到他。
“你要是接著隱瞞,誰也救不了沈科長。”
白玉看著文鮮思一副赤誠,苦口用心神情。心中不由暗道:“你們學曆高,能力強,可是也彆小看,我們這種每天看男人臉色活著的女人們。
“三教九流、權貴商賈見的多了。這個世道看的很清楚。
“越說是兄弟越不靠譜。
“統計局裡關係錯綜複雜。哪有兄弟,隻有互相捅刀,拉幫結派的同事而已。
“你這話忽悠上學的幾歲孩童有人信。
“在上海摸爬打滾的小地痞都不會信這胡謅言論。
“他所說沈流舒被軟禁,自己也不相信。
“如果沈郎被軟禁,她現在不該在此處,應該是在統計局被審訊。
“帶到這個寂靜偏僻地方,便是要避開沈郎。
“你真當老娘混舞廳這麼多年白混的。”
白玉心中雖這樣想,但神色裡卻裝出擔心、焦急:“沈科長還好嗎?他犯了什麼事?我需要做什麼才能救他?”
一連問了三個問題。
滿是擔心、焦急神色,做不得半點假。
都說婊子演的一手好戲,還真是!
難辨真偽呀!
文鮮思眼睛狠戾遍布:“白小姐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在這裡畫虎類犬,繼續演?”
“文科長,什麼意思?我不懂?”白玉一副懵懂神情。
文鮮思:“你說沈科長自己選的204房間,這個確實是實話。
“開房間時,碰到李尋和霜月,你和霜月微笑點頭,這些都沒有交代。
“是因為你打聽到,站長秘書李尋在你們隔壁房間被捆綁,你,是在為沈科長打掩護。”
“沒,我沒有在打掩護。是你讓我說和他在一起的事,沒讓我說其他人呀。李尋被綁,和我倆什麼關係。”白玉焦急道。
文鮮思:“你絕對發現了什麼,心虛促使你去打聽昨夜發生了什麼。”
白玉臉上不屑:“我們這種場合,什麼事情都傳的非常快。醉天堂哪個佳麗不知道。根本就不用打聽。”
文鮮思凝視白玉:“不錯,白姑娘確實聰慧,房間號彆人都知道,便實話實說。
“進房間之後的事情,一直隱瞞。
“你知道嗎?沈科長說出開204房間時,就證明他想對隔壁202房間的兩人做些什麼。
“世間沒有那麼多巧合。
“他平常不管房號,唯獨前夜張嘴開204房間,這是有意為之。
“我一直不想對白小姐這嬌嫩身軀用刑,可你實在不知好歹。”文鮮思說到這裡,眼睛陰狠到極致。對手下特務點頭示意。
兩位特務大步向前,毫不費力般,把白玉緊緊綁到木架上。
一看就是上刑節奏。
白玉大聲喊著:“文科長,我說的都是真的……”聲音多了分哆嗦。
文鮮思坐下喝茶,神情平和,似是沒有聽到白玉所喊得話。
壯漢特務拿起兩公分粗的猩紅鞭子,用力楊起,猛的抽向白玉。
一道殘影,攜著鞭梢聲。
“啊。”
淒厲慘叫聲,在寧靜的地方,更顯尖銳、嘹亮。
一道道幻影,帶著響亮鞭梢聲,抽向淒厲慘叫之人。
鞭子抽在身上發出沉悶聲,這是抽實的聲音。
皮開肉綻,衣服裂開。
抽開的肉確是美麗嫣紅色,像小時候吃過的果蛋皮。
“彆打了,文科長,彆打了,你問什麼我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