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瓶精釀並沒有給小龍女造成什麼負擔，張已有些失望。
現實裡不喝酒的他上網一搜，難怪了，這度數比黃酒還低......小龍女後來在江南隱居時，可是沒事兒就喜歡拉著他搞點菜對月小酌，她愛吃夜宵的習性一以貫之。
嗯......他沉浸於真實記錄影像時隻聞其聲隻見其景，嘗不著味道。
要不然請她品嘗醬香科技？
還是算了，萬一發酒瘋，沒人能製得住。
從南大街開車回來花了小半個小時，進小區停入車位，熄火。
張已解開安全帶剛要下去，小龍女卻拉住他的手問道：“你聞聞，我身上有酒味嗎？”
晚上也未降溫的熱風湧來，張已關上打開的門，道：“我媽她隻是不喜歡老張喝醉，他飯局裡喝的都是白的，你這啤酒算啥呀，沒關係的。”
“你聞聞嘛。”
小龍女解開安全帶的束縛，上半身越過座椅間的中央扶手，彎下的左肘尖抵住皮革，單手托著下巴期待地看著張已。
他在一瞬間感受到悸動，心跳與思維都不約而同慢了一拍。
“來呀，就聞一聞，我又不捶你。”
小龍女見他呆呆的不動，身子又多扭了幾分，右手也過來與左手並排抵著，一同托著臉。
在域外第一次喝酒，後勁來得有些遲，她覺得自己可能是醉了。
捂住臉，拖一會兒，讓輕飄飄的感覺散去。
平日裡總穿純白T恤的她今天難得換了件黑色香雲紗吊帶長裙，暗紋的遊龍圖案隱約從腰間蔓延至胸口，雪白一片的肌膚映襯著，那些龍紋生動到好似即將躍然而出。
張已抿了抿嘴，抑製住喉嚨即將滑動的聲音。
他湊近。
然後扶住麵前滑嫩雙肩，緊繃結實的肌肉讓他忽然清醒過來。
這個小龍女好像後勁來了不清醒啊？
麥香味兒、苦澀味兒、酒精味兒、還有她發梢間洗發水的清香混合在一起。
很淡，但很上頭。
迎著小龍女真摯的目光，他越靠越近，鼻尖在下一秒便要碰在一起。
乘人之危，會被捶。
還是正經聞一下好了。
“放心，基本沒有酒味兒。”
“你再近些，我說話的時候有麼？”
小龍女輕輕吹了口氣，溫軟的風迷住他的眼睛。
連嗅覺也失靈。
所以需要味覺去親自感受。
沒啟動的車裡逐漸燥熱起來。
“唔......嗚......”
“啪！”
......
夜深人靜，偶爾有幾隻性格活潑的貓兒還在屋裡打鬨叫喚。
劉天仙在臥室輾轉反側，她沒去外麵教育它們，她明白睡不著不是貓貓的錯。
打開手機，b開頭的紅色app圖標還靜靜躺在手機上。
她又一次忍不住點開收藏夾裡的視頻，本以為看了十幾遍，現在已經能催眠的，沒想到還是越看越來勁。
半個小時結束，她退出全屏播放，指尖在屏幕上滑動。
“張姐還說什麼不太像我，明明是把我形象製作得這麼好看，美到我都自愧弗如了。這麼厲害，我點個關注不過分吧？”
關注！
這家夥會是啥樣呢？
她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個三十來歲、短發、黑框眼鏡、格子衫的技術宅形象，然後他背過身去，摘掉眼鏡，掏出手機，調出劉小茜的生活照湊到眼前癡迷地欣賞，嘴裡還念念有詞——
“茜茜嘿嘿我的茜茜。”
嘶......她抱緊自己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