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衿安擋在我麵前,又十分委屈,“至於你說的害死你的孩子,我說過了,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懷孕了,你為什麼就是不信呢?”
顯然是狡辯到底的架勢。
我也懶得和她爭辯,隻定定地看著傅祁川,“你想好了嗎?到底要不要送她出國……”
我話還沒說完,溫芳忽然捂住胸口,呼吸急促起來,一副隨時要暈過去的樣子。
“不送了!”
傅祁川急了,扔下這句話,就跑出去叫醫生!
語氣中的肅殺之意很濃。
是針對誰的,顯而易見。
我心頭翻滾著苦澀,扯了扯嘴角,正要離開,就聽見溫芳好生生地開了口“阮小姐,既然已經申請了離婚,就彆再耗費兩個人的時間了,離婚冷靜期一過,就把證拿了吧。”
我愣愣地回過頭,看見她臉不紅心不跳的模樣,不由得嘲諷一句,“雖然昏迷了這麼多年,但是你的演技倒是一點沒落下。”
不止傅祁川信了,我也信了。
“我說的話,你剛聽見了吧?”
她雙眸微眯,步步緊逼。
我偏不想讓她稱心如意,揚起唇角,“你是在逼我離婚嗎,溫芳,我不是什麼識大體顧顏麵的人。你把我逼急了,我可能就不離婚了,讓你女兒當一輩子小三!”
溫芳神情惱怒地瞪我,“難怪衿安說你難纏!果然是個沒臉沒皮的。”
“誰沒臉沒皮誰自己知道,”
我彎唇,“我以前也是沒想到,當小三,也是能血脈相承的啊。”
“你!”
溫芳一口牙幾乎要咬碎了,下一秒,又捂著胸口難受了起來……
我皺了皺眉,往後一看,果不其然就見傅祁川領著幾個醫生走了進來。
戲精。
醫生都圍到病床前,給溫芳做起了檢查。
我冷眼看著傅祁川,“你剛剛說的話,是認真的?”
傅祁川頭疼不已,“南枝,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什麼交代?”
我笑。
連送出國都做不到,我還能指望傅祁川給我什麼交代。
而我的孩子,也就隻能這麼不明不白的沒了,而害死他的人,恐怕還會風風光光嫁給他親爹?
想到這裡,我就覺得可笑至極。
傅祁川無奈,“除了送出國和坐牢,彆的都行。”
“那如果我說,”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失望透頂地看著他,“爺爺的死,也和她有關係呢?”
傅祁川瞳孔一縮,“你說什麼?”
“我說,爺爺也是她害死的,她害死了我們的孩子,又害死了爺爺!”
我幾乎咆哮地低吼,越想越崩潰,脫口而出,“你的親人,都是她們兩母女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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