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叔可不傻,他剛剛可是聽見了,那個老妖婆修煉的可是邪功!
國師可是和老將軍在十年前就提起過了,這個世界有修仙之人同樣也有修邪功的魔修!
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他們家孫小姐肯定有什麼東西吸引了那個老妖婆,不然一個能殺死普通人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的邪修,哪會有功夫搭理一個十幾歲的黃毛丫頭!
就算是之前有過節,直接殺了不是更好,何必浪費時間與其周旋!
而且公子離開時跟孫小姐密談了那麼久,如果不是知道了孫小姐有保命的手段,公子怎麼可能一個護衛都不留下來暗中保護她們!
想到這些,劉叔對底下的人交代了幾句,就一個人匆匆忙忙的上了樓。
劉叔快速在紙條上寫了一行字,家中尋找的三顆寶珠,已尋到,需要安全護衛,望將軍派人支援。
待墨水風乾後,劉叔召來信鴿,將紙條塞進小竹筒然後光明正大的放飛。
信鴿飛過縣城,飛到即將跨越另一個縣城的森林時,被幾個神秘人半路攔截!
為首的男人打開信件,看見上麵的字,小抄了一份,拿出另外一隻信鴿綁上,準備將兩隻信鴿放飛時!
這時,其中一個人問:“頭,就是一些收藏珠寶,買藥材的信件,東家怎麼非得要咱們浪費信紙傳信回去呢?”
另一人也很是不爽的說道:“就是啊!頭,您可是我們八十人當中最厲害的高手,主子居然派你來這個犄角旮旯的地方辦差,還是抄一些沒用的信件,屬下真為你感到不值。”
“就是!”前麵說話的那人附和道。
男人聞言,臉色也不是很好,但還是很機智的說道:“可能是肖傑瑞帶著肖武和肖湖來這裡的動靜太大,主子擔心他們會有什麼大動作,才會如此的重視吧!”
兩人聞言,更加替自家頭感到不值。
“可是人家就來來了十幾天,就連肖武和肖湖都沒有留下,怎麼可能有什麼大動作。”
“就是啊!肖傑瑞一直都是東奔西走的做生意,來這種小縣城也是常有的事。更何況人家連個像樣的高手都沒留下,如果真的有什麼怎麼可能會這麼隨意的丟下不管。”
男人聞言,“呼”深深吐出一口氣說道,“主子的吩咐,就算是沒有用的信息,我們照辦就是了,免得耽誤了主子重要的事情,到時候受罰。”
“可是這也太傷人的自尊了,頭,你可是我們當中最出優秀的護衛。”
“就是啊!頭,老三都能在主子身邊保護,偏偏將最厲害的你外派,這太過分了。”
…………
兩人氣憤的發著牢騷,男人心裡也越來越委屈,對他的主子也有了怨言。
但他表麵還是很冷靜的說道:“好了,我知道你們替我不值,但主子的話我們隻能服從,不要在背後議論主子,小心禍從口出。以後我會斟酌考慮,儘量排除一些湯湯水水的口水話就是了。
今天的信件也確實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就不用飛鴿傳書了。
但你們要相信我,不會太久的,我一定會帶你們風光回京都的。”
那兩人非常相信頭的實力,同樣也知道頭的不容易,也隻能跟著無奈歎氣。
說著男人就將自己的那隻信鴿留了下來,又將劉叔的那隻信鴿放飛。
殊不知,就是他們覺得是口水話的信件,反而讓他們的主子失去了最重要的情報,也害的他們的主子,失去了重創第一大勁敵的最佳時機。
…………
縣城
第二天,敬藥堂內,劉叔再次來到柳思賢的病房。
柳思賢睡了一夜,整個人精神狀態好了不少。看見劉叔進來,很禮貌的問好:“劉叔,早啊!”
這次沒有外人在,劉叔直接就老淚縱橫的哭訴道,“小小姐,您說您不讓我們派人保護您就算了,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不派個人來醫館說一聲呢?這身上這麼多的傷口,以後留了疤可怎麼辦呐?這要是讓老將軍和老爺他們知道了,他們不得心疼死!”
看見他這麼關心自己,柳思賢也有些想哭,這些天經曆的這些事情,讓她原本積極樂觀的心態差點就崩塌了!要不是跟著柳老太一起發瘋,將心裡的委屈宣泄了大半,她可能真的要崩潰了!
好在一切都已經過去了,隻要她好好養傷,至於疤痕什麼的都是小事,隻要小白和雲朵出關,一碗靈泉水就能搞定了。
雖然說,她們姐弟還沒見過外公和舅舅他們,但從劉叔還有肖傑瑞的口中不難分辨,外公一家是真的很喜歡他們。
還有就是劉叔,他們相處的時間也不多,但是他是真的疼愛自己,從他眼中的慈愛和心疼就能看出來,這一點毋庸置疑!柳思賢很感動,心裡暖暖的!在這裡她感覺自己就是,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小公主!
所以柳思賢說話的語氣,也略帶一絲絲撒嬌的味道:“劉叔,我錯了,下次一定不會再讓你擔心了。”
劉叔急了,忙道::“呸呸呸!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哎喲!我的祖宗哎!您還想有有下一次?您是想嚇死老奴嗎?”
見劉叔這麼著急,柳思賢也附和著,拍了兩下嘴巴,說道:“呸呸,劉叔說的對,絕對會有下一次了。”
劉叔這回高興了,高興的說道:“這才對嘛!”
見劉叔這麼好哄,臉上也有了笑意,柳思賢也很開心,心想:果然老轉小,老轉小,這老人其實就跟小孩一樣,真的特彆好哄呢!
其實劉叔五十多歲,和她外公一般年紀,怎麼她們要叫他叔,而不是跟外公一個輩份呢?真是奇怪!
不過大戶人家的人口關係錯綜複雜,她一個現代靈魂也沒什麼研究,長輩讓怎麼稱呼,她就怎麼稱呼就對了!
她現在擔心的是弟弟妹妹,兩個小家夥很敏感,這麼多天不見她,肯定會鬨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