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柳思源又疑惑的問:“可是大姐,鴨子她不是都在水生蛋的嗎?又怎麼可以孵出小鴨子呢?”
這個柳思賢是知道的,她之前在網上看到過相關視頻。
鴨子是會孵蛋的,出於本能鴨子會尋找一個合適的地方來築巢,以便孵蛋。而且在孵蛋期間,它還會會保護蛋,使其不會受到外界和天氣的乾擾。
但她隻是簡單的介紹說道:“當然每一種動物,都有做母親的天性。他們會在不同的環境中,判斷選擇出最適合它們培育後代的地方。”
兩個小家夥猛點頭,一副受教了的表情。
看他們的表情,又有些好笑的搖頭。
你年紀那麼小,卻總是要裝一副深沉的模樣。
“好啦,好啦,讓他們在這裡待著吧,你們現在不能靠近它們,母雞和大鵝可是特彆護崽的,等它們在長大一些會自己跑出來玩的時候,你們在跟它們玩。”
兩個小家夥明顯不想走,柳思賢無奈,隻得對他們說:“你們想看就看一會兒,記得自己回來,姐姐馬上就做好飯。”
兩個小家夥隻是點頭,看都不看她一眼,一直盯著小雞仔和小鵝仔,反正是在家裡麵,一會兒看得見摸不著的,他們自己就會回來了。
隻是當她做好飯菜,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兩個人回來!
柳思賢隻得起身,去叫他們回來吃飯。
令她意外的是,此時兩個小家夥已經蹲在一群小崽子裡麵玩的不亦樂乎。
母雞和大鵝也沒有攻擊他們,反而很溫柔的在旁邊吃東西。
看見她來,兩個小家夥興奮的說:“大姐,看,它們喜歡我們,可以讓我們摸啦。”
有事情不想掃了他們的興。很給麵子的說:“真的唉?你們太厲害啦,你們怎麼做到的?哇,真的太棒了。”
兩個小家夥如驕傲的孔雀,揚起他們的小腦袋,得意洋洋的說:
“隻要你真心待它們,它們就會跟你做朋友,好朋友的。”
“對呀!我跟鵝媽媽說,我很喜歡她的寶寶,它就不叫了哦!”
兩個小家夥一言我一語,看得柳思賢心軟的一塌糊塗。在現因為性格問題,她沒有朋友,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但她知道小朋友的童年,是需要誇讚和讚美的,所以她也想給他們兩個一個健康快樂的童年。
她毫不吝嗇的誇獎道,“是嗎?你們真是太厲害啦,姐姐就應該跟你們一起學習。不過我們現在應該去吃飯了。我們先去吃飯,等會兒再來跟它們玩,好不好?”
兩個小家夥忙碌了一天也是很餓了,所以很愉快的答應了。
不過小孩子到底是小孩子,吃過飯他們就已經困得不行,柳思賢抱著他們去洗了澡,丟上床,兩個小家夥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
第二天姐弟三人,照常來到場地。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都在眷顧他們大慶村。
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就變得陰沉,烏雲如墨、風呼嘯在村民的耳旁,原本緊張的厚重的氛圍,增添了一絲絲涼意。
村長振臂高呼,那聲音如同沉穩的戰鼓,激蕩在每一個村民的心頭:“天氣變了,我們必須眾誌成城,儘快造出堅如磐石的船隻,才能在未來可能發生的驚濤駭浪中,覓得一線生機!”
村民們應聲而動,熱情似火地開啟了這場與時間賽跑的行動。
村民們不知道大水會不會來臨,但他們深知如大水災洶湧而至。
那勢必會如凶猛的巨獸,會無情地吞噬一切。所以,他們毫不猶豫地投身到了造船的艱巨戰役中。
年輕力壯的大力士們,分成兩組,宛如鋼鐵戰士,肩負起了最艱巨的體力重擔。最先上場的一對大力士,他們負責將又長又重的鬆木,放到準備好的架子上。
接下來上場的是,便經驗豐富的老木匠們。他們兩人一組,手腳靈活,拉線彈墨,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緊接著另一組大力士上場,參照木匠們拉出的墨線。用鋸子將鬆木鋸成木片。
女人們也沒有閒著,他們生起火堆將已經刨好的木片,拿到火堆上進行碳化處理。
大家分工合作,井井有條的進行著每一個步驟。每一個人的汗水汗水恰似斷了線的珍珠,灑落如雨粒粒分明。
斧鋸的聲響在村莊中交織回蕩,恰似一曲激昂澎湃、鼓舞人心的交響樂。
中午休息時,許翠娘母女三人也如約而來。
遠遠的,許翠娘那清脆的聲音,便傳到眾人耳朵裡,“村長叔,大家都辛苦了,過來喝糖水,我們給大家做了茶水。”
在休息的眾人心裡慌的不行。
有些人害怕的說:“村長,她們母女不是得了聽話嗎?怎麼這麼是這個時候過來?”
“就是呀,雖然我們也不是討厭他們,但是這種檢驗光頭,怎麼能讓他們靠近我們呐?”
“就是呀,你說說這老天怎麼能這樣對待這母女三人,丈夫沒了,這緊要關頭還給病了,唉,真是造孽。”
眾人點頭,隻能同情,卻無能為力!
可是李家人就不一樣了。他們恨母女三人恨的要死,分家了還分了地,分了他們的糧,明明都得了天花要死了,還浪費他們這麼多好東西。
李老太很是尖酸刻薄的說道:“有什麼可憐的,這幾個人就是黑心肝的,老天是來說她們的。”
吳翠花也配合語氣硬狠的說:“可不是嘛,我看她們這次來,八成是自己要死了,過來跟我們道彆的。
本來得了樣要命的病,就不應該再分走田地和食物,還拿走贏錢。要是將那些留給我兩個兒子,也算是做件好事,說不定老天爺還多讓她們過幾天。可惜了!”
眾人聽的嗤之以鼻!對他們的行為感到不恥。
圍著村長媳婦的一群婦人,很疑惑的問村長媳婦:“嬸子,這當時不是告訴大家說,是讓她們母女去衝破那邊養病嗎?怎麼又變成分家斷親了呀?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