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自強跟一位大叔拚桌,實在是人滿為患,他們兩人一桌都算特殊待遇。
她怕那些比鬼還可惡的人。
“那是。”
“救命!來人啊!救命啊……”
胡自強酒杯一扽,“得,知道你小子沒空,六尺巷我曉得,自行車有吧?我現在去!”
強哥撓撓頭,需要上升到這種程度?
“但您這把年紀,色眯眯盯著,是不是有點不適合啊?”
小酒館的生意當真要得,連吧台邊都坐滿人,昆子這家夥天生是乾生意的料。
胡自強伸手在他眼前晃晃,老色批啊這是個,豈能讓他這麼盯著以後很可能是自家媳婦兒的女人?
正經人不可能是這副造型。
瞅瞅李建昆,連坐的地方都沒。正戳吧台內幫忙洗杯子。
沈姑娘輕聲應下。
“在下老流氓。”
“我告訴你,身材苗條,一無是處!隻是看著似乎勻稱一點,沒前沒後的,有個啥?”
擱老家那邊,夜晚走墳地的事,她也不是沒乾過。
“姐,你跟阿姨先待會,我送下她們,去去就回。還得等我那同學呢,麻煩。”
明兒正好是禮拜天,李建昆咂摸一下,看向沈姑娘道:“要不…踏個春?”
謔!
姑娘不禁猛地一怔。
李建昆四人結伴走後,阿姨手腳麻利,很快打掃完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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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忽然傳來細微的動靜,李雲裳還是留意到,下意識搭眼望去。
大叔遞給他一個王之蔑視,“我這輩子玩過的女人,你窮極想象都猜不出。”
“噢?”
大叔欣慰一笑,“不算無可救藥。”
胡自強瞪眼道:“錯一半?”
“你誰?!”
“能。那明天怎麼安排嗎?”
大叔抿口酒後,不吝賜教,滿滿的經驗之談,讓強哥很懷疑他以前是不是老夫少妻。
大叔接著道:“再說外表。”
李雲裳擺擺手道:“去吧去吧。”
強哥沒去過四合院,回來要是這邊關門,晚上都不知道擱哪裡住。
算鳥,他端起酒杯閃人,找昆子去。真是越說越離譜。
“胖乎啊,白白胖胖的,挺好,是另一種美。”
強哥翻個大白眼。
強哥連聲附和,“對對!人多熱鬨,小王那小子,哥也是好久沒見。”
&t;divcss=&ot;ntentadv&ot;反正都成雙成對不是?
對數越多,戀愛的氣息越濃,越有助於他和雲裳姐姐勾搭——
李雲裳邊數著小錢錢,邊說道:“劉姨,您也回吧。”
隻見酒館門口,外層鐵閘門被帶上,門前戳著一個用黑布蒙麵的男人。
她不怕鬼,從沒見過,更未對她造成威脅。
“不要,想跟你說說話。”
“趕不趕趟哦……住哪裡啊?遠不?”
估計是跟山河扯淡去了,早知道他倆這麼能嘮,乾脆讓他在那邊住下。
強哥笑嘿嘿道:“畢竟這年頭苗條姑娘多,胖乎的少,她這種多少有點可遇而不可求的意思。”
李建昆打算送送沈姑娘她們三個女生,沈姑娘今晚還要回家去。
李雲裳笑道:“燈火通明的,有啥好怕的。”
胡自強避開那些坐滿人的木製高腳凳,走到吧台側邊,雙肘搭向台麵,一隻手掌托著下巴。
阿姨見她這麼說,拎起收集著酒客餘下的小食的小布袋,告辭離開。
李雲裳:“!!!”
眼見老流氓大步走近,李雲裳一步一步後撤,嘭!
後背撞在酒櫃上,退無可退。
姑娘小臉蒼白,額頭溢出豆大汗珠,眼淚如斷線般滴落。
如果被玷汙,她寧願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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