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子,我跟你說件事!”
‘完了!’
這體型。
“男的?”
附近原本還一副看戲姿態,渾不知發生什麼事的人,聽聞這話,皆是眼珠瞪圓。
強哥正在五道口一帶閒逛發浪,老流氓昨晚在這裡出沒過,藏身地應該不遠,他們始終尾隨在百米之內。
猶記得他說過,自己閱女無數。
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正是他!
唰!
李建昆後腳蹬地,猛地竄出,伸手向前抓去。
頓時邪火蹭蹭竄,開始動手動腳。
這身高。
這一點小混混比他懂。
強哥明天要上班,下午得回去,說想吃包子,李建昆把他領到這邊。
老流氓好似背後生眼,看也不看,在李建昆的手快要落在肩膀時,身形忽地一矮,彎著腰向前奔去。
謔謔!
這是另一碼事。
李建昆蹭地站起,哧溜衝出門。
“誒?是你啊大叔!”
迎麵,勾肩搭背走來三個小年輕,也不知剛從哪裡灌完貓尿出來。
在他前麵,唐國耀口鼻配合,均勻呼吸,雙臂有節奏地擺動著。
完全沒參透“欲迎還羞”的道理。
“昆子,交給你了!”
遇到硬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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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眼下這狀態,不可能擺脫,為今之計,隻能魚死網破,搏一把!
念頭至此,老流氓紅著眼睛,張牙舞爪撲上來。
身後傳來乾嚎,強哥偃旗息鼓。
總算“上岸”。
閒扯兩句後,大叔告辭離開,瞅著他的背影,胡自強下意識撓撓頭。
是與不是,一試便知。
不出所料,又追出幾公裡後,老流氓的速度明顯下降。
說時遲那時快。
不由一陣無語。
馬路上,行人匆匆,胡自強搜索一會,才鎖定目標的背影,伸手指去。
他在的那晚,雲裳正好險些出事,老流氓現身。
當時權以為他吹牛。
“犯不上,為民除害,人人有責!”
反正比李建昆快,他趕忙跳到田地裡,讓開路。
大叔手裡顛著一袋食鹽。
此獠膽大心細,狡猾異常。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就是老流氓?
當晚是去踩點的?
強哥自然不是笨人,狀元郎出身,這麼一捋後,不敢大意,嗖嗖衝回包子鋪。
這年頭不比後世,人民群眾十分團結。唯有那位大叔,仿佛沒聽見樣,仍不緊不慢向前走去。
因為誰也不敢斷定,自家的女人,往後不會被他禍禍。
他轉過身,目露凶光,死死盯著越來越近的唐國耀。
也不知過去多久後。
胡同口,李建昆手拍腦門。
“同誌,逮住他,必有重謝!”
他們碰其他地方,強哥都能忍,但是摸屁股蛋,叔叔可忍奶奶不能忍。
“噢,你小子啊。”
對於這位大叔,他印象深刻。
唐國耀思忖間,擔心老流氓身上有凶器,瞥見斜側方地上有塊石頭,繞過去,上身底俯,右手探出,猴子撈月般薅起。
姐姐受這麼大委屈,李建昆心裡有股惡氣,不吐不快!
一瓶酒喝完,點的六兩包子餘下大半,強哥說去隔壁供銷社找張牛皮紙,打包帶走,晚上還能囫圇一頓。
他以為能把對方討厭走。
小王安慰道:“實在不行,我找倆家夥以後常駐小酒館,保管萬無一失。”
瞬間跳開八丈遠,不敢置信望著他。
“呼呼~呼呼~”
李建昆耳畔風聲如雷,他自認腳力非常不錯。誰承想,這雙橋老流氓跟個兔子似的。
小王也在。
如此,飛奔約有四五裡。
側身急行,步伐不大,但很密集。
李建昆心生絕望。
正這時,身後傳來聲音,“讓開讓開!”
這一嗓子可沒捏著。
唐國耀怕他手上藏家夥,腳步後撤,側身避過去後,反手一記石頭,拍向他腦門。
嘭!
老流氓頓時白眼一翻。
噗通!
一擊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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