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則是每股三百港元!
炒高了將近十倍!
140萬股,三百元每股,需要4.2億港幣!
這還是在股價維持不變的情況下的估算。而明天的收官戰,兩方的競價肯定會愈發激烈,又怎麼可能保持不變?
需要多少資金不好說,但絕對不是他們招商局能負擔得起的數目。
李建昆暗擦把汗,心說還好哥們瑞銀戶頭上有一坨子,不然真給交代了……
&t;divcss=&ot;ntentadv&ot;他們之前對太古洋行股票的收購,包括給予華資報社和雜誌社的甜頭,一係列的開銷算下來,約在六十億港幣左右,四人的花銷不儘相同,但大體上差不多。
所以他確實還有一坨子。但又可以說沒有——
另三人退出後,他們花的錢,都變成了他的債務。
他現在可是正兒八經的首負,全國乃至加上港城,隻怕也找不出比他欠錢更多的人。
當然,隻要拿下太古,資產在手,這都是小錢。
袁耕踱步到窗邊,解開略微褪色的藍色中山裝領口的兩顆扣子,右手伸到內襯,摸索半天,摸出一張對折起來的支票,好生攤開後,遞到李建昆手邊。
“實在拿不出手。不過……伱還是收下。”
李建昆搭眼望去,是一張中銀的現金支票,金額為六千八百五十萬港幣。
五十萬……
李建昆沒由來的鼻尖一酸。這樣的一個有整有零的數目,絕對是砸鍋賣鐵才湊出來的。
而招商局隻是一家單位,它背後站著的則是……祖國。
李建昆接過支票,重新對折好,顯得頗有些沒大沒小地又塞回袁耕的中山裝內襯口袋裡,咧嘴一笑說:“不用。”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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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以後都是一家人,呃不對!本來就是一家人,沒必要分這麼清。”
袁耕倏然有些眼紅,感動的。雖然他也明白,錢多到一定份上隻是一串數字,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但再有錢的人,真能視將近七千萬港元如無物的,又有幾個?
更彆提,他現在也知道,這孩子身上的外債有好幾十億。
壓力自己扛,好處招商局受,國家受……誰要敢“動”這孩子,他袁耕第一個不答應!
這一幕房間裡的人全看在眼裡,連那六名“黑色中山裝”,冷色調的臉上也浮現出些許溫度。
夜漸深,李建昆被袁耕“摁”到裡間的那張酒店專用床上,強迫他養精蓄銳好。
明天的事關係甚大,一切皆係於這孩子身上,可彆臨時犯困……袁耕也是從年輕過來的,他年輕那會兒真犯困了,站著都能睡著。
臨時,袁耕示意他放心休息,拍著胸脯道:“一切有我們。”
我們……這二字如同一記安眠藥,讓李建昆安然睡去。
一覺醒來,天光大亮,洗漱用具包括洗臉水,已送到房間。
等李建昆拾掇清爽後,又有一位初次見麵的港式打扮的漂亮小姐姐,滿含熱情,端著長長的木托盤,送來三人份的早餐,但他們可能低估了富貴兄弟的飯量,從昨天到現在就沒吃飽過……
李建昆能想象到,昨夜並不像他眺望的維多利亞港夜景那麼平靜,袁總和招商局私下裡肯定疲於奔走,做過不少布置。
然而,當他在富貴兄弟和六名“黑色中山裝”的拱衛下,來到大廈樓下門口時,仍被眼前的景象嚇得一哆嗦。
隻見門前台階下方,一字排開停著三輛汽車,前後兩輛黑色五代皇冠,中間是輛紅旗……車頭兩側又掛著神聖的紅旗。
毫無疑問,三輛車的牌照也是與眾不同的。
這待遇……李建昆狠狠吞咽一口唾沫。
如果真有不長眼的敢朝這列車隊“下手”,等於挑起國際紛爭!
袁耕站在紅旗車旁邊,拉開靠大廈門口這側的後座車門,像極了……送孩子去高考的家長,含笑招手。
李建昆深吸一口氣,壯起一百二十八個膽子才被他扶著坐進去。好在他也坐了進來。
啪啪啪啪啪!
車門閉合的聲音不斷傳來,那些“黑色中山裝”和富貴兄弟儘數坐向前後的皇冠,車隊啟動,駛向港交所。
路上還真遇到點事。
有輛白色本田一直尾隨他們,還遭遇一輛大貨車拋錨在路中間,造成堵車。
前者沒有理會,後麵的情況被“黑色中山裝”解決,四人走下車開路,勒令所有車輛靠邊,車隊沿著硬路肩通過。
當然,也幸虧他們提前一個半小時出發。
“宵小!”坐在李建昆旁邊的袁總冷哼。
李建昆透過前擋風玻璃,望著車頭迎風飄揚的紅旗,從未有過那一刻感覺如此安全。
某些人大概打死也沒想到,招商局會動用上這份規格——
即使發號施命的人想發瘋,辦事的人也會慫得一批。
活著不好嗎?
車隊未受到一粒石子的侵擾,安全抵達港交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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