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秘書接的電話,李建昆報出名字後,顯然也是一激靈,直呼老板好,立馬把電話轉接到執行副總裁的辦公桌上。
“喂?”
&t;divcss=&ot;ntentadv&ot;“是我。”
“……我錯了,我不知道那邊的人不知道你的身份,你又沒說。”
“怪我嘍?”李建昆笑了笑,真打她屁屁還舍不得,問,“半夜打電話什麼事啊?”
“阿妍那邊傳來消息,有個商機,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
李建昆現在需要大量美刀,而華強太古銀行無法完全滿足,這事兒旁人不知道,艾菲是一清二楚的,她也在為此想辦法。
她是那種與誰都談得來的人,包括同她性格迥異的柳婧妍。
當初李建昆提拔她做華強太古集團的執行副總裁時,她是清楚李建昆手上有哪些得力乾將的,自認能力在柳婧妍之下,憂心著會不會引起柳婧妍的不滿,想要推辭,把機會讓給柳婧妍。
當然,這隻是她自認,少女時代就在狂啃經濟學著作的她,或許在手段方麵不如柳婧妍,但在商業管理方麵,李建昆認為她遠勝柳婧妍,並且有很強的可塑性,現在華強太古集團穩健的發展也印證了這一點。
這件事李建昆同柳婧妍講了,並非壞事不是?
打那以後,艾菲和柳婧妍的關係日進千裡,如今早已以姐妹相稱。
這幾天艾菲就在想啊,去哪兒弄到大筆美刀?最好的辦法顯而易見,哪裡“出產”美刀去哪兒弄。
柳婧妍當下正好在美國,帶著團隊在完成李建昆布置的任務——竭儘所能采購一切有用的光刻機,乃至芯片領域的技術與生產資料。
柳婧妍受閨蜜所托,又是主人的事,當然上心,打聽到一條自認為不錯的商機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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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說不說,艾菲和李建昆想到一塊去了,這幾天他也在想,要不要去趟美利堅,美刀自然是那邊最容易搞到。
不過當電話那頭,艾菲講完柳婧妍打聽到的商機信息後,李建昆下意識蹙起眉頭:“賭場?”
博彩業雖然很來菜,但從個人道德觀念上講,李建昆並不想碰。
他上輩子認識過幾個因賭博傾家蕩產,甚至走了極端的人。
“不是純粹的賭場,是賭場飯店。”
李建昆撇撇嘴,有啥區彆,賭場飯店還能靠吃住為主營業務嗎,他也是曾經逛過濠江的人,平心而論,賭場飯店裡吃喝拉撒按當地平均消費水平來說真不算貴,所有一切都是為賭博服務。“在哪兒,大西洋城?拉斯維加斯?”
“拉斯維加斯,阿妍現在在矽穀,離那邊不遠。”
拉斯維加斯李建昆雖然沒去過,但大概位置知道,它雖然在內華達州,但處於南部邊緣地帶,靠近加尼福利亞州,矽穀位於加州的舊金山,確實不算遠。
“要去嗎?要去得儘快,阿妍說競爭還挺激烈的。”電話那頭艾菲說。
賭牌肯定沒那麼好拿,即使在拉斯維加斯,競爭激烈能夠想象,但坦率講,李建昆興趣不大,他思忖少許後說:“幫我安排飛洛杉磯的行程吧。”
洛杉磯也在加州,距離拉斯維加斯比舊金山還近,後者素有洛杉磯的後花園之稱。
不過李建昆決定飛美國,柳婧妍的消息隻是一道催化劑,不起主要作用,他本身也有意飛一趟。
到洛杉磯是因為從港城剛好有這條航線,另外,那邊正在發生一件大事,湊著這個機會,李建昆想去看看,同時這座城市裡還有一個讓他惦念的人。
掛掉電話後,李建昆發現冉姿三個女孩一眨不眨看著他,葉修傑他們男生倒是沒敢進來,他忽然想到什麼,望向冉姿問:“你留過美?”
業務二組七人的資料他都看過,有點印象。
“倒、不是留美,我小時候在美國長大,住在我舅舅家,十三歲才和我媽媽一起回的港城。”
那更好,李建昆點點頭道:“你準備一下,跟我去趟美國。”
不然咱這從沒去過美利堅的人,過去怕不是要被人當成鄉巴佬,柳婧妍他們雖說在那邊待過一陣兒,但隻怕也未必對美國有多了解,再說他們有他們的事要忙。
“好噠!”冉姿美眸明亮。
瓊島上的事務,即使李建昆抽走一個冉姿,也是相當清閒的,反正美刀的“貨源渠道”沒搞定,其他地區的倒彙活計也不好開展。
李建昆當即召開了一個小會,把這邊的事務交給副組長葉修傑負責。
一天後,李建昆和富貴兄弟從福源村的陸家“退房”,並帶上收拾妥當的冉姿,四人離島。
值得一提的是,從陸家離開時,陸賓一直把他們送出村口,最終見他們攔下一輛日產出租車,準備上車時,忽地淚崩了,蹲身在地,哭得撕心裂肺。
李建昆可不覺得他是舍不得自己,或許有那麼一點,但不至於這麼傷心,他對冉姿說:“你像突然降臨他世界的天使,這樣的海島少年,又處在這樣的年紀,你身上具備他對女性所有的美好向往,當初伱被綁時,他比我們還擔心。”
冉姿沉默少許後,款款走向蹲在馬路牙子上的少年,把他拉起來,給了他一個擁抱,白皙的小臉在他滿是淚水的黝黑臉蛋上貼了貼。
約莫還說了句什麼,旁人不得而知。
兩人分開後,隻見陸賓狠狠抹乾眼淚,咬著牙用力點頭。
李建昆猜想,這小子往後混得不會差,他見識過財富的高度,也邂逅過最美麗的女孩,一種叫作野心的東西已經在他胸腔內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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