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有問題!”
永利死死盯著兩名偽裝成保鏢的華人留學生,好一陣兒後,終於被他留意到一個細節:在那隻黃皮猴子撚著籌碼,似乎準備雙倍加注的時候,一名保鏢躬身呈過自己帶來的食品盒,黃皮猴子從中取過一塊巧克力後,這一局直到結束,手再也沒碰過籌碼。
&t;divcss=&ot;ntentadv&ot;結果莊家19點,通殺。
永利讓工作人員回放錄像,好幾遍後,他確認,在保鏢呈送食盒之前,那隻黃皮猴子沒有表露出任何想吃東西的意思,保鏢主動送上了巧克力。
這不正常!
這是在傳遞信號!
可惡的黃皮猴子未必會算牌,但他的新保鏢會,或許兩個都會!
“老板,他們果然有貓膩!”監控部經理義憤填膺說。
是啊,有貓膩,然而永利卻怔怔發呆。
知道了對方在算牌,又能怎樣?
算牌並不違規,甚至可以說是準許的行為。
他永利會算牌,拉斯維加斯幾乎是個人都知道,所以很少有人願意和他玩牌,可絕沒人說他是個老千。
算牌是一種本事,是能耐。
他之所以被人稱之為賭王,不是因為他現在賭場經營得有多好,多大規模,正是源於這一點——他牌技高超。
可望著那隻黃皮猴子瘋狂收割他的財產,永利又無法做到無動於衷,這個局必須給他破了!
“派人轟走那兩名保鏢!記住,用客氣的方式,不必他們離開賭場,隻要他們遠離那隻黃皮猴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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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賭場因那幾十位華人富豪的出現,客戶格外多。
再說李建昆這邊,身後突然傳來一陣嘈雜,他扭頭望去,發現過來幾名賭場安保人員,分開人群,走到他的兩名“保鏢”旁邊。
“兩位先生,你們不必在這兒站著,怪累的不是?到我們賭場來玩,你們的老板會絕對安全,安保事宜全權由我們負責。請兩位移步到休息區落座,我們為二位準備了茶水。”
“那、那不行,這麼多人圍觀,我們要保護老板,萬一誰突然從背後襲擊呢?”李建昆的一名“保鏢”說。
“如果你們實在不放心,也沒事,我們安排兩人接替伱們的崗位。”
“……這、這不好吧。”
“沒事,我們很樂意效勞,你們老板是我們賭場今晚最尊貴的客人。”
兩名華人留學生哪拗得過他們?
被半請半推從李建昆身後挪走。
李建昆微微蹙眉,稍縱即逝,瞥一眼身後說:“不用你們保護,你們站在身後顯得我像個罪犯樣,走開。”
“好的。”接班的兩名賭場安保人員,樂滋滋離開,反正他們的任務已經完成。
三個算牌高手,一下失去兩個,對李建昆的影響自然極大,而且旁邊的紀靜亞是三人中最弱的一個。
那兩名“保鏢”,一個是哈佛數學係博士,一個是普林斯頓數學係博士。
新一局開始,李建昆降低下注籌碼,從五百萬降到一百萬。
賭場監控室裡,望著顯示屏中的畫麵,永利哈哈大笑:“小比崽子,慫什麼?有種繼續豪賭啊!”
緊接著,他扭頭對旁邊吩咐:“派老約翰上,他今晚在貴賓室裡的手氣相當不錯,讓他給我乾翻這隻可惡的黃皮猴子,把我的錢贏回來!”
賭場大廳裡,李建昆這張賭桌突然更換荷官,趁著這個間隙,刻意等待過幾局以免露出馬腳的他,小聲在紀靜亞耳邊嘀咕一句。
後者觀摩一局後起身,從圍觀人群讓出的過道中走出去,不用她靠近交流,兩名負責“尋找戰場”的華人留學生,留意到李大哥折損兩員大將後,一直關注著這邊。
紀靜亞遞給其中一人一個眼色,遂款款走向賭場內絕對沒有、也可能是唯一沒有監控的地方——衛生間。
這地方如果敢裝監控,那些帶著女伴過來的大客戶,能把賭場砸了。
紀靜亞消失在衛生間的隔斷牆後麵後,約兩分鐘,收到眼神信號的華人留學生才不動聲色潛過去。
等紀靜亞重新回到李建昆身旁坐下後,賭桌旁邊圍觀的吃瓜群眾中,也悄無聲息多出兩人。
李建昆的鐵三角式的護航隊伍,再次湊齊,兩名華人男留學生擠在人堆中毫不起眼,同時周圍吵吵嚷嚷很嘈雜,他們用沉默表示讚同紀靜亞的決策,如果對紀靜亞的決策有異議,則會用咳嗽的方式提醒李建昆。
倘若聽見兩聲略微加工過的咳嗽(變調),李建昆會聽取他們的意見,放棄紀靜亞的意見,從而選擇要不要加注或要牌。
這非常考驗耳力,李建昆看似沒有任何變化,實則從重新把賭注提升到五百萬後,一直豎著耳朵留意咳嗽聲。
不過這也有好處:在嘈雜的環境中,咳嗽聲毫不顯得突兀,不知情的人根本“聽”不見。
監控室裡,剛高興沒多大會兒的永利,又方了……
工作人員給他的數據顯示:那隻黃皮猴子的贏率仍然穩定在55%以上。
失去很可能是兩名算牌高手的幫助,居然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影響。
你敢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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