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板,在你的地盤上,想廢一個人,不難吧。”
電話那頭傳來聲音:“誰?”
“李建昆。”
“啊?!”
&t;divcss=&ot;ntentadv&ot;“怎麼了?”
“李建昆?你說的是港城昆蘭投資背後的那位?”
“沒錯。”
“陳先生,你在開玩笑吧?先不提這個人我敢不敢動,我在拉斯維加斯投了五億美金建賭場,他是我的大老板呐!”
陳慶鬆:“……”
“陳先生,我冒昧地奉勸你一句,不要試圖動李先生,雖然我知道你很有背景,但這是豪江,是我們的地盤,那樣你會和豪江所有大家族為敵,你自己好好掂量一下。”
嘟嘟嘟……
哐當!
哐當!
陳慶鬆抱起來座機電話,狠狠砸在牆麵上,一下又一下,華貴的金絲牆紙被砸破,白色座機更是被砸個稀巴爛。
他萬萬沒想到,這個姓李的在拉斯維加斯還有生意,並且帶著豪江賭王們一起乾,他還是大老板。
神也無法在豪江動他一根汗毛了。
這樣的大動作,牽扯到身上受傷的神經,陳慶鬆倒吸一口涼氣,扔掉手裡的破爛兒,摸向背部的受傷處。
他何時遭人這樣毒打過?
難道算了?
第(2/3)頁
第(3/3)頁
不,絕不!
這正是李建昆暴打陳慶鬆的第二個目的,讓他抓狂,乾點破事。雖然存在一定風險,但李建昆已經做好所有準備——
他包下了金盾安保公司。
現在,他在港城不能失去的那些人,如艾菲、黃茵竹、丁兆玲……每人身邊都有一支金盾安保公司的、合法的,荷槍實彈的安保小隊。
他自己這邊,自然也不是僅僅帶著冉姿和富貴兄弟出門,彆忘了,他決定啟程豪江,到真正過來,花了兩天時間,而港城距離豪江直線距離才幾十公裡。
期間的時間,他用作籌備了。
當然,他那時還並不知道陳慶鬆會過來豪江。隻是他無論如何,都會把詹珮忠留下來,不會再讓詹珮忠回到港城操盤,而這樣做,很可能讓陳慶鬆整出幺蛾子,不得不防。
現在暴打了陳慶鬆一頓,陳慶鬆會乾點破事嗎?李建昆覺得會,手上見了血的人,心態會變成——多一個不多。
這樣就有機會抓住把柄,把陳慶鬆扔進號子。
而且李建昆更希望整破事的時候,陳慶鬆本人在場,那麼他的人進行反擊,乾掉陳慶鬆,至少行為上屬於正當防衛。
跟這種人渣,就不用去講什麼銀不銀幣,有機會能名正言順地乾掉他,李建昆絕不手軟。
李建昆還真不信,等乾掉陳慶鬆,他背後的那些人,能為一個死人和他開戰。
客房裡,陳慶鬆喊來一個摩登女郎,一邊按著摩,緩解著身上的疼痛,一邊乾著羞羞事。恍惚間,陳慶鬆想起一件事,遂一把推開女郎,裹好睡袍衝出門,招來自己的保鏢。
“詹珮忠回來沒有?”他忙問。
保鏢搖搖頭,表示一直沒看見。
“去!去葡京找詹珮忠,馬上帶來見我。”陳慶鬆這時才想起來,憤怒占據他的理智,乾了一件大錯事,把詹珮忠扔在那兒沒帶回來。
那個姓李的的言論,極具蠱惑性,詹珮忠明顯有些神色掙紮。自己不在場,放任他們暢所欲言,那還得了!
由於距離近,保鏢約一刻鐘後返回,敲開陳慶鬆的房門。
這回裡麵在正兒八經地按摩,陳慶鬆失去興致,身上也是真的痛。
“老板,葡京的人說,詹珮忠早走了,說我們不信隨便找。”
陳慶鬆一把推開女郎,猛地從床上跳起,又牽扯到神經,痛得齜牙咧嘴。他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打電話回港城,控製住詹珮忠的家人!”他命令道。
容不得陳慶鬆不重視,詹珮忠不僅是他的禦用莊家,沒有他,陳慶鬆可不敢保證能在股市上興風作浪,而且詹珮忠還知道他不少秘密。
至於李建昆為什麼不讓詹珮忠做證人,把陳慶鬆扔進號子。那是因為李建昆知道,詹珮忠不會也不敢。
一來,他自己身上同樣有事,這樣不等於告自己?
二來,他是深知陳慶鬆有多狠的人。脫離陳慶鬆,趕緊奔命,已是詹珮忠能做到的極限。
不多時,港城那邊有消息傳來,保鏢再次找到陳慶鬆彙報。
“老板,詹珮忠的家人消失了,我們的人過去時,門都沒鎖,人毛也沒見到一根。”
完,被捷足先登了,陳慶鬆心想。他呆滯片刻後,積壓的怒火噴薄而出,望向落地窗外的夜色厲聲大喊:
“李——建——昆!
“要玩是吧,老子陪你好好玩!!”
/body/ht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