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眼睛裡都多出一抹狐疑和戒備。
&t;divcss=&ot;ntentadv&ot;“兒砸!”
“我兒砸是愛國華僑,你們不能這樣對待他!”
眼睜睜望著李堅強被帶上車,李大壯兩口子鬼哭狼嚎。
“他要是愛國華僑,幾年才回來一趟,這大過年的,相關單位總該來探望一下,有嗎?”羅隊長漠無表情說,“不要給自己臉上貼金,反正我是不知道他有任何愛國行為,相反,他夥同走私販子,把我國人民偷渡到國外做勞工,這種行為已經觸犯法律。
“並且,我們現在有確鑿的證據證明,在兩年前的那次人口走私中,一共有五名年輕男女死在海上——”
羅隊長頓了頓,環顧周圍的村民說:“都是你們石頭磯鎮的人。”
人們你看我我看你,有人感慨:
“造孽啊!”
“這不等於殺了五個人麼?五個孩子。”
“李堅強這家夥有異心啊,他估計根本不在乎我們的死活。”
“他都不是我們的人。”
“得多虧建昆呐,當年要不是他,咱們清溪甸不知道有多少人跟去,天曉得會有多少孩子死在路上。”
羅隊長提高音量,壓過了大家的聲音:“這五個年輕男女,死了連具屍體都沒,肯定不能就這樣算了。我們現在要查封他們家的財產,以便後續進行賠償。”
村民們頻頻點頭,認為合情合理。
然而,李大壯兩口子卻一下炸毛了,尤其是李大壯。
他甚至說出這樣的話:
“你們憑什麼抄我家?就算……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事實上,李大壯心裡門清,這事兒就是真的,隻是以前他認為你情我願,並沒有意識到犯法,“他是意大利人,跟我家有什麼關係?”
好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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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們齊齊瞪眼,直接整無語了。
一輛吉普212後排,李堅強:“???”
他以為就算要斷掉這層關係,主動權也在他手上,萬萬沒想到,李大壯的刀比他還快。
李大壯雖然不算多聰明,但是也不笨,他想到,經過這件事後,兒子大概率不會再回來了,一來沒臉,二來也不可能再招到人,事實上,他早意識到,如果不為招人,兒子根本沒有回來的意思。
既然這個兒子注定是沒了,他憑什麼再搭上這幾年辦鞋廠攢下的錢?
要知道,鞋廠後麵很難辦了,這些錢保不齊就是他的養老錢。
“首先,無論怎麼樣,從血緣上講,你們是實打實的父子和母子關係。”
羅隊長回答他的話,這年頭,法規還不是特彆健全,有些不是法的理兒,也能拿到辦案中講講。“另外,李大壯,你敢說在李堅強教唆他人偷渡去國外的過程中,你沒有參與過?”
李大壯:“……”
他還真不敢說,這事兒周圍清溪甸的村民,甚至都可以作證。包括兒子去外村,都是他打頭陣,屁顛屁顛帶去的。
“你要是再胡攪蠻纏,信不信連你一起抓!”
李大壯忽然慫了,不敢吱聲,直到在羅隊長的吩咐下,大簷帽們進屋找錢時,才又嚷嚷起來,直呼一些遭到不公平對待的話,好像整個世界都對不起他。
一箱子,兩箱子……
一罐子,兩罐子……
當藏錢的容器在門外擺成一排,人們才震驚地發現,他們家竟然有這麼多錢,都是人民幣,不可能是李堅強從國外帶回的,隻有一種解釋,是李大壯的皮鞋廠賺的。
他那個小皮鞋廠,短短兩年時間,居然賺了幾十萬!
羅隊長頭皮發麻,他也沒想到,一下找出這麼多錢。這能是乾淨錢?他深表懷疑。
“你們不能全拿走啊!”
“要賠也不用這麼多!”
李大壯兩口子哭爹喊娘,這些錢全拿走,他們家豈不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羅隊長卻不理會他們,大手一揮,讓下屬一股腦兒搬上車,他思量著,等處理完李堅強的案子,李大壯兩口子,也得查查。
上麵肯定會批準。
抬會案風波未散,造成不少經濟損失,縣裡實在缺錢。
老李家門外的崗崖畔,目送兩輛吉普212駛離村子,彪子側頭問:“你覺得最後會怎麼樣?”
“李堅強象征性地關一陣兒,然後驅逐出境。”李建昆說。
彪子皺眉:“是不是也太便宜他了?”
李建昆歎息一聲,沒發表意見。好在,這家夥應該沒機會再回國禍害人了。
“帶走的錢呢?”彪子又問。
“一分也拿不回。”某種程度上講,這年頭,誰家裡一下拎出幾十萬現金,本身就是個問題。
彪子咧嘴:“兒子去了國外,這兩年又有錢後,李大壯兩口子眼睛往天上長,這兒子現在看來,估計是白養了,錢也沒個錢,後麵他們家怕不是要變成清溪甸最慘的人家。”
“活該。”李建昆撇撇嘴。
這世上有種人並不值得可憐,因為他們的心壞了。
ps:今天就這,碼不動,比羊了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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