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來!王老師發脾氣,轟走工人。軍。】
&t;divcss=&ot;ntentadv&ot;李建昆心說,我怎麼這麼不意外呢。
他嘴角浮現一抹冷笑,從娘娘廟胡同出來,徒步前往中關村。
沒幾步路。
來到向中關村街道辦借用的那塊荒地上,隻看見一個剛起地基的紅磚池子,原本他讓老海澱人——金彪,找來的泥瓦工,一個沒見。
半成品的池子旁邊,停著一輛黑色皇冠轎車,金彪和陳亞軍都在,戳在滿臉怒容的王紅成左右,一副舔狗相。
“王老師,怎麼了這是?”
李建昆踱步走過去,笑容晏晏。
“李經理你來得正好,這找的什麼破泥瓦匠,一個水池子都建不好,到時實驗搞出問題怎麼辦?”
李建昆斜睨向金彪,後者一臉無辜,他想不通建個水池子,隻要確保能夠蓄水,還能搞出什麼問題。
這個問題李建昆倒是能給他答案——
王紅成想在水池子上搞貓膩了。
原本他還在想,王紅成未免也太配合了些,果然幺蛾子雖遲必到。
“王老師,實在不好意思,耽誤您的事了,泥瓦匠不行,再換一批?”李建昆試探問。
“換是要換,不過李經理,這事兒還是我親自來辦吧,你們就不用管了,把資金問題解決一下就行。”王紅成說。
“這好辦。”
李建昆向陳亞軍示意,後者打開皇冠車的副駕駛室車門,從手套箱裡取出一遝鈔票,大約七八千塊。
遂走到王紅成身前,本想問問要多少,結果後者一把將錢薅走,揣進口袋。
陳亞軍欲言又止,隻是建個水泥池子而已,這些錢都夠蓋個小平房了。
金彪這家夥純粹智商有點問題,對王紅成哪壺不開提哪壺說:“可是王老師,您在首都人生地不熟啊。”
王紅成瞥他一眼:“這不勞你費心。”
金彪悻悻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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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
水池子還沒開始重建,在旁邊先蓋起了幾間臨時木板房。
王紅成不去飯店下榻了,擱這兒住下來。
由頭是,他需要一個地方調配水基燃料。
旁人完全找不出不合理之處,隻覺得他對待事業嚴謹而認真。
建水池子的泥瓦匠換了撥新人,也不知他從哪兒找來的,李建昆他們是一個不認識。
泥瓦匠們也在木板房住下,水泥池子沒建成前不打算走的樣子,和王紅成同吃同住,不像請的工人,更像同夥……
李建昆和哼哈二將每次過來,這些同夥會立馬去喊王紅成,然後王紅成就拽著他們扯東扯西,打發他們走,不給近距離查看水池子的機會。
今天也是一樣。
三人驅車頗為不爽地離開時,開車的陳亞軍說:“總覺得哪兒不對勁,王老師和那些工人都怪怪的。”
“你們有沒有發現,他們好像不願意讓我們接近水池子。”金彪說。
“我想不通了,一個水池子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陳亞軍吐槽。
金彪跟著吐:“到時候隻要能蓄好水,王老師把他的水基燃料往裡麵一摻,點個火燒起來,不就完事了?”
“要是、燒不起來呢?”後排,一直沒說話的李建昆開口。
金彪和陳亞軍同時扭頭看來。
“啥、意思啊?”
“怎、怎麼會燒不起來?”
事情到這個檔口,二人已經察覺到王紅成的怪異,李建昆也就不瞞著他們了。
“我懷疑王紅成有問題,如果按照正常法子……就是阿彪說的那種辦法,實驗當天,那池水很可能燒不起來。他們正在池子裡弄貓膩。”
“啊?!”哼哈二將睜大眼睛。
李建昆掃掃二人:“不然你們給我個解釋,他們為什麼要防範我們接近池子?”
哼哈二將:“……”
他們給不出解釋。
“昆哥,伱的意思是說,王老師是個騙子?”
“可是、上次在哈市,他當著我們的麵做實驗,我們是親眼目睹的。”
“能被你們輕易看穿的,還叫什麼騙子?”
哼哈二將:“……”
李建昆扭頭望向後擋風玻璃,透過玻璃,打量著荒地上在建的水泥池,眯眼說:
“得想個法子弄清楚池子裡的貓膩,不然實驗那天,被他靠把戲把實驗做成功了,先不提我還要不要投錢,咱們等於是助紂為虐啊。”
“也是,必須搞清楚,如果他真是騙子,最好當場拆穿他!”
“問題是,他們防我們都像防賊樣的,怎麼拆穿?恐怕到實驗之前,咱們都接近不了池子。”
這確實是個問題。
李建昆想著,他固然可以強行帶人,現在突破王紅成等人的嚴防死守,接近水池子一探究竟,然而,這樣沒有意義。
而且王紅成百分之百會狡辯。
最好的辦法是,先搞清楚池子裡的貓膩,但不動聲色,等到實驗之前,給它破壞掉,讓王紅成如意算盤落空。
這樣一來,等於計劃成功,當場拆穿他的騙局。
現在的問題是,怎麼能在王紅成等人不知情的情況下,搞清楚池子裡的貓膩,和把它破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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