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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成不變的那不叫人,那叫物件。
不同於當年在燕園時。
如今的李建昆富可敵國。
胡自強也不是那個貧困出身、靠咋咋呼呼博人眼球的少年。
他的級彆雖然不算高,但他在特區的知名度,一點不小。
現如今特區的大型商場、高檔賓館、高端寫字樓,不少都出自他的手筆,並取得不錯的效益。
他也愛麵子了。
同時,更受不了一心想辦實事的他,被人如此栽贓陷害。
差點蹲進去。
憤怒!
尤其是,隻要一想想,罪魁禍首是那些生來什麼都有了、卻不知感恩,淨添亂子的家夥。
怒不可遏!
有股超出這件事之外的更猛烈的怒火。
這個滿腔熱血的小夥子,準備撞得頭破血流,也要和他們剛一把!
最慘不過下海。
大不了跟著昆子混,曲線報國。
最壞的結果他已想好。
他無所畏懼。
……
……
羊城。
是夜。
一群大簷帽突襲紅玫瑰舞廳。
作為舉報人的胡自強,一點沒有藏匿的思想覺悟,大搖大擺衝在最前麵,甭管誰過來擋路,裹挾著身後的氣勢,直接撞開:
“快快,往裡往裡,貓膩都藏在裡麵!”
迅疾如電。
在台球廳的閣樓上,收獲滿滿。
逮住不少賭客。
查獲大量賭資。
“嘿嘿嘿……”
胡自強拍拍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哼著小曲,噔噔噔地從木質樓梯上走下來。
下方台球廳內,一群青年男女盯著他怒火中燒。
“咋地,想打我啊,來來,往這兒。”
胡自強環顧四周,指指自己的頭頂。
沒人敢動。
遂往地上啐一口道:“你們有個啥能耐?仗著老子耀武揚威,一群廢物!”
有些人握著台球杆的手咯吱作響,但終究沒有出手。
不提現場到處都是大簷帽。
這人是誰他們還沒搞清楚,白襯衫的胸口兜上彆著徽章。
這類二代或許囂張,或許不夠聰明,但審時度勢、察言觀色,是他們打小便開始掌握的本領。
啪啪啪啪啪!
一陣掌聲從某個卡拉ok包廂裡傳出來。
門沒關,一行人從裡麵緩緩走出。
“胡處好威風啊。
“哦不對,副的。”
領頭的人穿著港版服裝,西裝筆挺,藍色條紋的襯衫胸口兜內,塞著一條斑馬紋口袋巾。
胡自強咧嘴:“用我家昆子的話說:孫砸,好久不見啊。”
徐慶有臉上的笑容不減:“這是你該有的用詞?”
胡自強攤攤手:“我今晚隻是個熱心群眾。”
徐慶有哦了一聲,向身後的房門做了個邀請手勢:“那不知道這位熱心群眾,敢不敢進屋坐坐?”
胡自強撇撇嘴:
“昆子都不愛抽你了。
“你個垃圾,能拿我怎麼樣?
“這麼處心積慮地算計我,老子還不是大搖大擺走出來了?
“廢物一個!白瞎了你父親的英明。”
說罷,大步流星向房門走去。
徐慶有攔下他,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不準提我父親!”
“知道丟臉?
“那就對了。”
胡自強好像趕著吃大席似的,撞開他走進房間,悠哉地往黑色真皮沙發一坐,靜待下文。
老實講,他希望這幫龜孫打他一頓。
然後他往病床上一躺,不省人事。
嘿嘿,這個節骨眼上,美麗的茵竹姑娘那邊,合同還沒簽。
真有人會來收拾他們。
門外,提及父親,徐慶有所有的城府土崩瓦解,一張臉變成豬肝色,雙拳緊攥,手臂上青筋暴露。
他萬萬沒想到,幾年未見,連胡自強這家夥都變得這麼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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頗有……李建昆的幾分意思。
該死的李建昆!
前兩天阿彪帶話回來,說李建昆講:一個禮拜內會讓胡自強大搖大擺走出來。
他們一群人哄堂大笑好幾分鐘。
結果這還不到一個禮拜……
八千萬美金!
真踏馬敢砸啊!
唯一能給徐慶有帶來慰藉的是,這證明他的計劃是對的。
李建昆的最大弱點就是——重感情。
……
……
宿舍的紅漆木茶幾上。
擺著兩瓶蘇格蘭威士忌,外加一箱藍帶啤酒。
黃茵竹的保鏢剛拎來的。
然後被她打發走,回賓館休息了。
哢!
穿著火辣小短褲的黃茵竹,反鎖上房門,笑嘻嘻望著李建昆,遂踱步到床邊,坐上去蹦了幾下,露出還算滿意的笑容。
李建昆:“……”
“不是說要氣氛到嗎?”
黃茵竹抬起小手指向茶幾:“和那天一樣的酒。
“要是還不夠,我包包裡有道具。”
神他媽道具!
李建昆慫得一批,下意識望向房門。
“你要是敢跑,就說明你前兩天的話是騙我的,彆怪我、發飆!”
黃茵竹含羞答答地說。
“我先問一下,你現在啥酒量啊?”
“人送外號,千杯不醉。”
李建昆:“……”
“要不、直接來?或者,一邊喝一邊來?”
“喝酒喝酒,先喝酒。”
李建昆悲憤地將桌麵上的酒全起開,這得喝一陣兒,希望在此過程中能想到對策。
如果還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