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昆懟道,然後走上前,拍拍老高的肩膀說:
“同誌,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呐。
“沒副好身板,怎麼乾大事?
“你這副身板透支太嚴重,國內目前的醫療條件有限,你一個白身,什麼療養機構也沒你的份。
“到港城那邊就比較好弄了。
“你聽我的,這樣才是最節省時間的辦法,頂多一年半載你就能生龍活虎。
“其他的事犯不著你操心,我還能讓妞妞和蛋蛋輟學嗎,這趟‘留學’經曆,對他們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好處。”
高進喜嘴唇翕合,硬是無法反駁,半晌後,像是小孩子討價還價般說:
“等我身體養好,真有大事乾?”
“必須的嘛,你老高可是個不可多得的帥才,沒有那些蠅營狗苟的事,天知道你會飛多高。”
高進喜被他說得都不好意思了:
“多、多大的事?大概是個什麼事?”
李建昆兩手抓住他肩頭說:“這取決於你的身體能扛住多大的事。”
隨著事業版圖越來越大,李建昆手下的可用之人越來越少。
搞事業,老高這人是沒有短板的。
他如果身體健康,李建昆有的是活安排給他。
當然,絕不強迫。
倘若老高想要自己闖蕩一番事業,李建昆會提供全方位的支持。
人這一輩子,朋友不在多。
既然認定了,便要好好處。
老高是個能夠交心的好大哥。
等老高兩口子離開後,沙發上的另一個女人,噘著小嘴道:“你可真會替我找事。”
“不樂意?那我安排彆人。”
“敢!”
女人這種動物啊,有時候真難溝通,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李建昆隻能賠個笑臉:“辛苦了。”
“略略略略……”
黃茵竹做了個鬼臉後,眨眨眼道:“我明天走,今晚把事辦了。”
瞎!
李建昆腳步後移:“這這……不急於一時啊,你以後反正要經常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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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竹集團的製衣業務轉移到特區,黃茵竹往後會是這裡的常客。
同時,也會成為李建昆的龍潭虎穴。
主要這一回見麵搞壞事了。
“問題是你又不經常在特區!”
“啊……對,事實上,我今晚就要走。”
“啥?!”
黃茵竹瞪大眼睛:“走去哪?”
“乾仗。”
黃茵竹:“……”
如果不是擔心老高,李建昆早開始著手收拾徐慶有。
已經讓這小子多蹦躂了幾天。
當然,原本倒也沒這麼急。
這不是晚上有個不知道怎麼過的坎麼……
李建昆對黃姑娘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說徐慶有裹挾著青藍會的勢力,接連坑害他的兩位老同學。
以免夜長夢多。
不能再等。
行程已安排好,傍晚便動身。
這些事黃姑娘是知情的,也見識過徐慶有的可惡,倒是顯得頗為通情達理,還囑咐李建昆搞死搞殘。
李建昆欣慰地笑了笑:“那就這樣吧,我去收拾一下。”
“慢。”
黃茵竹衝到對開式的房門旁。
哢!
哢!
哢!
反鎖、倒栓,全部搞上。
然後又衝到落地窗前。
嘩啦!
拉上窗簾。
瞎!
李建昆一邊朝房門移動,一邊隔空伸出一根手指,義正言辭道:
“我跟你講黃茵竹,我可沒這嗜好,這青天白日的在辦公室裡,打死我都不乾!”
閃!
……
……
晚上九點時。
李建昆已身在羊城,下榻在白雲賓館。
沒轍,話都說出去了,必須得溜。
富貴兄弟坐在紅木茶幾旁玩“跑得快”。
李建昆端著紅酒杯,站起窗台前,俯瞰著霓虹閃爍的街景,眼神裡卻沒有焦距。
他思來想去,在收拾徐慶有之前,他還得先做件事。
或許這件事本身,便能將徐慶有收拾了。
李建昆腦子裡現在想的不是徐慶有,而是一個溫文爾雅的中年男人。
對此人,因為也算知根知底,李建昆始終心懷敬意。
此舉,一來,是賣他一個麵子。
二來,李建昆倒想看看,他會怎麼處理。
他是一個很有能力、很實乾的領導者。
但似乎,並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如果,他管教不動,或者不知該如何管教。
李建昆會按自己的方式來。
他倒也不會將徐慶有怎麼樣,像黃姑娘說的搞死搞殘,不切實際,不提其他,那純粹是給青藍會送福利。
那個嬴公子,現在對他的恨意,隻怕並不比徐慶有弱多少。
一旦有把柄落到這種人手上。
芝麻也能發酵成西瓜。
不過,讓人類最痛苦、最抓狂、最無助的事。
從來都不是對肉體的摧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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