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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彆打了,我錯了,我錯了!”
贏公子蜷縮在地上,抱著頭,鼻青臉腫,鬼哭狼嚎。
比肉體的疼痛更遭不住的,是內心的肝膽欲裂。
他做夢都沒夢到過,會被人如此暴打。
以前打死他都不相信,世界上有這麼囂張的人——
在明知他身份的前提下,還敢這樣揍他。
當然,贏公子心裡亮堂,打了也是白打。
人家手裡有那些照片。
還和徐慶有的老爹,似乎交情匪淺。
那個小老頭,不說彆的,遞封信給他爹,還是能辦到的。
而那些照片一旦落到他爹手裡,怕不是要打斷他的狗腿……
望著這一幕揍人的畫麵,彆說在監控室偷窺的賀申,連富貴兄弟都冷汗直流,幾次想要上前製止。
然而,李建昆還是不解氣。
砰!
啪!
“啊——大哥,你以後就是親哥呀,放過我吧!”
“?”
李建昆微微一怔,動作也停頓下來。
贏公子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趕忙從他腳下爬起來,退到牆角,哈著腰,一臉討好之意:
“哥,哥,消消氣,彆衝動,衝動是魔鬼……”
雖然笑得比哭還難看。
李建昆表情呆滯,這是……打服了?
大差不差。
贏公子現在想的是,他拿這人根本沒辦法,對方卻能對他一擊致命。
左右搞不過。
那就乾脆……加入唄。
這種念頭冒出來後,有些事贏公子再想想,感覺還挺得勁。
他三次出手……哦不,四次。
在特區房地產上有兩次。
一次沒贏過。
大哥每回分分鐘便化解,堪稱摧枯拉朽。
不過化解的手段,賊嚇人!
特區一家八千萬美金的製衣廠。
陝西一條至少要耗資幾十億的高速公路。
大哥還是港城首富,在那種金錢為尊的社會,好比君臨天下。
在內地也牛批,國家級的項目,他一人接下來倆。
大哥又能打。
還賊野,賊霸氣,好像沒他不敢打的人。
有這樣一位大哥,也挺威風的不是?
“閉嘴。”
“哥,你先聽我講,老話都說了,不打不相識嘛,咱們這就算,以前是我不懂事,往後我保證待你像親哥一樣。”
李建昆審視著他,戲謔道:“你是怕我把照片送到你父親手上吧。”
“這……那肯定也怕對吧。”
贏公子義正辭嚴道:“但絕不是主要原因,多虧哥你把我打醒,我剛才想了想,哥你如此英明神武,跟著你混準沒錯!”
這麼舔?
李建昆驚呆了。
富貴兄弟也是一臉愕然。
“我沒有和人拜把子的嗜好。”李建昆淡淡道。
贏公子:“?”
臥槽,這是瞧我不上啊!
牛批的人就是不一樣。
不像徐慶有,當初死皮賴臉拉著我拜把子。
念頭至此。
贏公子一拐一拐走上前,腆著臉,將李建昆扶到一張軟包椅上坐下,諂媚道:
“哥,以前咱倆有些矛盾,但我畢竟……還小嘛,伱大人有大量,彆跟我一般計較。
“你放心,往後我肯定聽你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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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和徐慶有拜把子的事,你肯定有點膈應,其實我現在想想,當初和他拜把子稀裡糊塗的,好像被他洗腦了一樣,不作數,不作數,我現在正式宣布,和他斷義割袍。
“你才是我哥。”
這小子說著,雙手握成小拳頭,在李建昆肩膀上輕輕捶打著。
李建昆:“……”
這踏馬是什麼人格?
恍惚間,他意識到,這應該是件好事。
這小子是不做人,但他確實年齡不大,將將二十歲的樣子,由於從小養尊處優,心理年齡或許更小。
並非不可救藥。
如果像他說的,他以後會聽自己的話。
倒是能領著走上正道。
他這種家世背景的人,帶動力極大,或許又能帶些其他二代走正道。
思緒紛呈間,李建昆側頭看他一眼:“找位子坐下。”
“誒!”
贏公子就近在旁邊的一張軟包椅上落座。
然後一臉乖巧望著李建昆。
真踏馬……不適應,李建昆心想。
“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哥,甭客氣,有話直說。”
李建昆:“……”
隔音門旁,張貴小聲對張富說,以後再和這種二代不對付,直接往死裡乾,原來都淺草。
張富給了他一腳。
“徐慶有跑路之前,在首都綁架了一個男孩,這事——”
“啥?!”
贏公子睜大眼睛:“綁架?男孩,小孩子?!”
李建昆眉頭一皺,凝視著他問:“你不知道?”
“我當然不知道,神經病啊,綁架小孩這種破事能乾的?”
贏公子罵罵咧咧:“臥槽,徐慶有這個鳥人,知道他蔫壞,也沒想到他壞到這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