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終,劉小江的兩名心腹,立正在牆邊,一動不敢動。
至於之前被張貴乾翻的幾人,即使現在能爬起來,也躺在地上裝死狗。
且不提踏馬的忒能打了。
從老大的反應上便能看出,坐在椅子上的那家夥,來頭大得出奇,老大都不敢招惹,更何況是他們。
李建昆俯視著趴坐在地上的劉小江。
後者喉結滾動一下道:“我說我寫著玩的……你信不?”
“這樣啊。”
李建昆看不出喜怒道:“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我待會先把你打個半死。
“再拎到所裡。”
他揚起手中的白信封道:
“筆跡是你的,你抵賴不了。
“信是用第一人稱寫的,內容很好地反應出來,是寫信的人抓走了沈壯。”
李建昆頓了頓,凝視劉小江問:
“所以,這口鍋,你準備背嘍?”
劉小江:“!!!”
他一想,確實如此。
主要早前他一萬個沒料到,這種匿名信,還能被人找上門。
李建昆喝問:“沈壯在哪?”
“我不知道啊,我根本不認識這個沈壯,見都沒見過。”
“打。”
“啊——彆打了彆打了,我真不知道,你打死我也沒用。”
張貴劈裡啪啦地胖揍了劉小江足足五分鐘。
這家夥趴在地上好似一條死狗。
眼看都出氣多進氣少了。
李建昆微微皺眉,示意張貴停手,遂讓張富去裡間找來一盆冷水。
嘩啦!
對著劉小江當頭澆下。
第(2/3)頁
第(3/3)頁
劉小江猛地一個激靈從地上爬起來,大口大口喘氣,嗓子眼裡發出咯咯聲。
“劉小江,嘴硬沒有用,通過這封信來看,就是你綁架的沈壯。
“我再問你一遍:是不是徐慶有讓你綁架的沈壯?”
李建昆死死盯著他眼睛。
“沒有沒有,真沒有。”
劉小江無力擺手道:“沈壯失蹤的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也是後麵才知道的,我還覺得有些太過了,罵了慶有表……就是徐慶有。”
“徐慶有在哪?”
“我不知道。”
見李建昆表情一冷,劉小江急忙補充說:“我真不知道,我問過,他不說,是他主動聯係我的,我又聯係不到他。”
“你倆怎麼聯係的?”
“電話呀。”
李建昆微微眯眼:“徐慶有在國內?”
“不,應該在國外,是郵電局通知我去接的電話。”
劉小江眼神瞟向李建昆手上的白信封,央求道:“昆哥,我知道的,我什麼都告訴你,你能不能彆報警。”
旁邊,張貴冷哼一聲:“早乾嘛去了。”
李建昆漠無表情道:“那要看看,你都能告訴我些什麼。”
“這件事是這樣的……”
劉小江當即將這份信的由來,一五一十道來:
“前幾天……24號,對,24號!
“郵局捎來信,讓我下午三點鐘去接電話。
“我按時去了,電話接起來後,發現是慶……徐慶有,我大吃一驚。
“我就問他在哪,家裡搞得烏煙瘴氣的,到底什麼情況。
“他不願透露其他的,隻跟我說——”
劉小江頓了頓,看李建昆一眼後,吞咽一口唾沫,接著說:“都是你害的。
“我不知道是真是真假,反正要按他說的,你實在害得他們家不淺。
“所以他說起沈壯的事時,我覺得有些過了不假,但……心裡也有那麼一點,就一點,替他感到解氣。”
李建昆打斷他道:“詳細說說他跟你談的沈壯的事。”
“沒什麼詳細的,他說讓人抓了沈壯,其實報紙新聞上我也看到過——你發的尋人啟事,我也追問過沈壯的下落,但他不說,還說讓我彆管、沒好事。”
李建昆心頭一沉。
劉小江繼續說道:“然後他就讓我幫他寫這封信,說隻能信任我什麼的。”
“等下。”
李建昆打斷他問:“這是徐慶有跑路後,你和他第一次聯係?”
“對。”
“他怎麼知道我要結婚的事?”
“這……我哪知道。你要結婚嗎?我都不知道。”
李建昆微微蹙眉,半晌後,示意劉小江繼續。
劉小江小心翼翼看著他,努力組織語言道:“他話說得好聽,我又想,事情反正都這樣了,你……害得他家這麼慘,我和他畢竟是親戚嘛。
“也就、答應了。”
李建昆手指輕敲大腿,片刻後,問:“這之後徐慶有聯係過你嗎?”
“沒。”
通過劉小江的話,李建昆分析出兩個結論:
1、徐慶有應該確實在國外,否則溝通起來不需要這麼麻煩。
2、徐慶有在首都另有眼線,但他有所顧忌,沒有很信任對方,畢竟他告訴劉小江的話,等於是罪供;讓劉小江寫的東西,等於是自白書。
李建昆凝視著劉小江,許久沒再言語。
使得劉小江心頭發毛。
李建昆忽然有些慶幸,事先沒有報警,否則劉小江被抓,徐慶有的眼線肯定會知道。
徐慶有策劃這封信的目的,就是為了破壞他和沈姑娘的婚禮,不讓他好過。
如果婚禮沒被破壞呢?
以李建昆對徐慶有的了解,他是不會甘心的。
“昆哥,昆哥!彆想亂七八糟的事,我知道的可全都告訴你了。”
眼見李建昆盯著自己,嘴角浮現出一抹變態似的笑容,劉小江差點沒嚇尿。
(本章完)
/body/ht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