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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喵的藏寶圖都搞出來……
李建昆追問:“什麼藏寶圖?”
電話那頭,小五娓娓道來:
“我也是機緣巧合下得到的。
“咱老京城人,愛把玩個老物件,這事你門清,尤其是那些老爺子們。
“咱們這些做小的,平時在外麵惹是生非,不總想著能討老爺子們歡心麼。”
李建昆插一嘴道:“你可真是個好孫賊。”
“哥,你甭罵,生在我們這種家庭,你就懂了,沒事總喜歡給你上教育課。
“那還不是一個老爺子給你上。
“四麵八方全是。”
小五在那頭,好像快哭出來:
“反正就是這麼個狀況,古玩行情這兩年才上來,過去又不值錢不是?
“淘幾樣,趁著逢年過節,壽辰什麼的,送給老爺子們,他們會挺樂嗬,我們也少遭不少罪。
“所以啊,我們這幫人甭管擱哪待著,總不忘淘些好物件備著。”
小五頓了頓,用回憶的口吻說:
“有一次……具體啥時候我忘了,就是我和徐慶有剛處上那會兒。
“天津衛的耿三傻,從外麵帶回來幾隻小碗小碟,我們一瞅,那是真稀罕,以前都沒見過。
“我就找耿三傻問,擱哪弄的,他告訴我一個地址,是個漁村。
“後麵我和徐慶有一起摸過去,找到人,你猜怎麼著?那人病入膏肓了,據說就是為了搞出這批貨,嗆傷了肺還是咋的,反正沒得治了。
“至於東西,特搶手,沒有了。
“我們就問那老漁民,在哪搞的,能不能再搞一些,差點沒被他家人用掃帚攆出來。”
李建昆噴道:“活該。”
小五悻悻然一笑:“我們是開車過去的,臨走時,那老漁民踉踉蹌蹌地衝出來攔車,差點沒撞上。
“說是可以把那地方告訴我們,開價五千塊,還說底下多的是。
“我一想,多的是,跟五千塊……那也叫個錢?我——”
“等下等下。”李建昆打斷道,“什麼底下?”
小五道:“海底下呀,不然怎麼嗆傷的肺?”
“!!!”
李建昆驚詫,心想怕不是一條古沉船吧?
李建昆思忖著問:“從那海底下撈出來的物件,你還能搜集起來幾樣嗎,我找個人掌掌眼。”
“這簡單,我沒弄到,耿三傻那有。”
“行,伱去辦,我會讓人聯係你。”
李建昆吩咐完後,道:“你接著說。”
電話那頭小五道:“後麵那老漁民花幾個小時,畫了張還挺像模像樣的圖,瞅著他老實巴交的模樣,家裡又一堆婦孺,也不敢騙我們,我扔出五千塊,給買來了。
“本打算找人去看看,但這不是要命麼,一直猶豫著沒行動。
“後麵尋思著,不行回京後交上去,說不定還能立個功。
“那張圖被我鎖在一隻木箱子裡,除我之外,隻有徐慶有知道。
“這不從南方卷鋪蓋回來了麼,前幾天我要取個東西,去開木箱子,發現鎖壞了,一檢查裡麵的東西,其他的都不少,唯獨那張圖不翼而飛。
“絕對是這狗日的拿的呀。”
李建昆沉吟問:“所以那老漁民,現在肯定不在了?”
小五道:“當時瞅著就活不過三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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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昆又問:“你覺得老漁民的家人,知道那張圖指向的位置嗎?”
小五篤定說:“絕對不知道,那老漁民心眼不壞,賣給我圖的時候神叨叨地說,那海底下有亡魂,一般人鎮不住,他瞅著我有錢有勢,才敢賣給我,還囑咐我說,將來要下去,我這種細皮嫩肉的不頂用,一定要找命硬的人。
“在他眼裡,那是個禍害,他能害家人?”
“最後一個問題,”李建昆道,“你還記得圖上的內容嗎?”
“哥,你當我是計算機啊?”
小五在電話那頭應該翻了個白眼,道:“那是海圖喂,不是老漁民他都畫不出來。我們這種旱鴨子,又不熟悉那片海域的情況,對著圖找,都不一定能找到位置。”
李建昆問:“哪片海?”
“廣東那邊,還有哪片海,南海呀。”
李建昆腦子裡隱約顯現一些信息,再去捕捉吧,一時又想不透徹,遂說道:
“你先去找那什麼耿三傻搜集物件吧,我找個行家聯係你掌掌眼,看看到底是個什麼來頭。”
電話掛斷後。
李建昆反手打給了山河。
瓷器這行道,天賦加上多年浸淫,山河是絕頂高手。
晚上李建昆做了個夢,光怪陸離,但夢的背景大致可以參考《加勒比海盜》。
在夢中,徐慶有變成了幽靈船長,船上滿載著奇珍異寶,他戳在船頭意氣風發,欲要建立自己的王國,連旗幟都製好了,形似倒吊人,叫“昆滅旗”……
……
……
隨著選舉日愈發臨近,洛杉磯變得十分熱鬨。
各方競選團隊卯足了勁,將造勢宣傳,推到極致。
事實上,還有資格角逐的,隻有兩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