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如果想去,我也會安排。”
這倒是個辦法。
再說督察也不敢和他扭著來,遂回話道:“那行,我現在就回去彙報。”
上麵如果誰不同意,讓他們來交涉。
壓力山大。
……
……
李建昆回到港城的消息傳開後。
登門探望的人絡繹不絕。
這還是港城頂級圈層的人物,自覺不夠份量,不敢貿然登門,打電話給艾菲等人噓寒問暖的,更多。
昆侖會裡,甚至特意舉辦了一場慶祝酒會。
不過李建昆沒有參加。
是夜。
太平山,波佬道的李宅。
主樓裡,一陣雞飛狗跳。
黃茵竹抄著一隻抱枕,追著李建昆打。
打完後又有些心疼,將他拉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東摸摸西摸摸,問:“聽阿菲說你受了好多傷,傷哪了?”
李建昆按住她都敢往褲襠裡摸的手。
旁邊還有小孩呢。
蛋蛋和妞妞好奇打量著。
遂告訴她並未大礙。
聽聞這話,黃茵竹火氣又上來。
高進喜幫忙說情道:“阿竹你甭怪他了,他這人你還不知道,報喜不報憂。我知道嗎?我敢保證他家裡都不知道。”
黃茵竹盯向李建昆的眼睛。
後者訕笑點點頭。
黃大小姐這才消氣,否則連冉姿那小娘皮都跑過去柬埔寨,她卻被蒙在鼓裡。
她的意見可很大!
高進喜歎息一聲,感慨萬千地道:“想不到徐慶有變成了這樣的人。”
曾幾何時,徐慶有也算是燕園裡的名人。
“把你當成競爭對手,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不幸。”
老高此言,一語中的。
老話說人貴有自知之明。
反過來講,一個人貿然給自己樹立太強大的對手,往往意味著噩夢人生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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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是一場連鎖反應。
值得一提的是,老高的身體已修養得七七八八,迫不及待想回內地。
這次如果不是李建昆要押徐慶有回去,說不定便帶著家人一起走了。
……
……
晌午。
羅湖口岸。
浩浩蕩蕩一群人,排隊過關。
這裡麵有被押送的徐慶有。
有李建昆的人馬。
還有港城派來的阿sir。
以及遇害的機組人員的親屬代表。
提前聯係好的內地警方人員,已在通關口外等候。
甫一過關,徐慶有突然劇烈掙紮起來,垂低腦瓜,想往牆壁上撞。
幸好他圍邊的防衛,猶如銅牆鐵壁。
被摁住無法動彈後,徐慶有冷汗直流,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臉色寡白一片。
在他的餘光裡,對麵,正有一男一女互相攙扶著,緩步走來。
男人頭發儘白,比上次見時,仿佛蒼老了二十歲。
女人也好不到哪去,臉上多出許多皺紋,膚色蠟黃。
男人,是徐方國。
女人,是數月前,刑滿釋放的劉薇。
他們也是現在這個世界上,徐慶有最不想見的人。
“李建昆,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徐慶有麵露猙獰,嘴邊流淌著涎液。
劉薇怒視向李建昆,喝道:“你們把他打成這樣!”
徐慶有現在全身確實沒有一塊好肉。
李建昆理都沒理她,隻是靜靜看著徐方國。
“該。”徐方國說。
遂放開劉薇,踱步到徐慶有身前,痛心疾首道:
“你怎麼壞成這樣了?!”
早前那個叫壯壯的孩子且不提。
這一次飛機上八條人命!
柬埔寨的一家三口!
天知道,得知這個信息後,徐方國直接癱在地上。
一夜白頭。
徐慶有不敢看他,像個瘋子樣嘶吼道:“我不認識你,我不認識你!”
劉薇湊上前,捧著徐慶有的臉,問:“兒子,告訴我,他們說的不是真的,肯定是他們栽贓你對不——”
“你滾!”
徐慶有猛然抬頭,雙眼猩紅如野獸。
劉薇嚇一大跳,手仿佛觸電般,瞬間鬆開,下意識後退一步。
眼前的人,竟如此陌生。
與她記憶中的兒子完全不同。
然而,這時徐慶有卻承認了她的稱呼。
“這不是你期望我變成的樣子嗎?
“我差一點得手!
“我幾乎已經乾掉他!”
劉薇淚如雨落:“我沒有,我沒有……”
“嗬,現在不承認了。”
李建昆懶得聽他們母子撕逼,托起快要站不穩的徐方國,將他攙扶到一旁,道:
“徐叔,你得幫個忙。”
徐方國有氣無力道:“你說吧。”
“可以肯定一點,壯壯確實不是他親手殺害的。
“不過凶手是誰,他一清二楚。
“我也不瞞你,我什麼招都用過,他死都不肯說。
“沒理由讓殺害一個孩子的人,逍遙法外。”
徐方國望向那個好似野獸般的人,道:
“我會用這條命,逼他說出來。”
說罷。
噗通!
他對著港城過來的、遇害的機組人員的家屬們,雙膝下跪。
咚!
腦門重重叩在水泥地上。
“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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