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沙包大的拳頭一拳能打死人。
“不是吧,就一個餅,至於嗎?”
周越深懶得理他。
“這次你真打算回來了?你姐姐的娃子們安頓好了?”王建國八卦道。
周越深皺眉:“不關你事。”
王建國撇了撇嘴,“得了,你的嘴比老不死的還硬。”
周越深沒說話,隻是側頭看著外麵荒涼的景色,眼眸深沉,冰冷。
……
司念給周越深回了信,告訴他家裡一切安好,讓他不用擔心。
又說西北肯定有很多好吃的,特產,回來的時候記得給她帶一點回來。
聽說西北有沙漠,有鹽湖,她也很想親眼看看。
幾個孩子都很乖,自己工作也穩定下來了,沒人敢欺負自己。
她還在院子裡種了菜,說不定等他回來就能吃了。
當然,忙完事慢慢回來也沒關係的,不會給他戴綠帽子。
然後又說,過幾天林媽媽會來看望她,到時候還能幫自己帶帶孩子,家裡一切安好,勿念。
將信寄出去之後,家裡安生了兩天。
司念收到了她媽的回信。
說家裡存了不少錢了,想休息一段時間來城裡看看她和孩子。
司念沒有婆婆,家裡大小事務都是她操心。之前在村子裡還好,不用上班,每天在家做做飯就好了。
可現在她要上班了,還要帶孩子,林媽媽擔心她太累了。
想來看看能不能幫她帶幾天。
正好她爸爸也念她的緊。
正好早上她哥要送貨,到時候跟她哥坐車過來就行。
司念回信說好,讓他們路上注意安全。
三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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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轉暖。
市中心已經沒那麼冷了。
司念當老師還是比較輕鬆的,孩子們放假她也跟著放假。
見天暖起來了,便讓幾個孩子收衣服過來洗。
被子什麼的也全放樓上去曬。
筒子樓路過的人家看到她伸懶腰,兩個小孩則是蹲在門口洗衣服,一臉唏噓。
這段時間他們時常路過這裡,經常看到周家的孩子,不是在廚房洗碗,就是打掃衛生。
今兒個星期天,大家都放假了。
外麵熱鬨了不少。
路過的婦女打趣道:“小寒,你媽又讓你乾活了啊?”
周澤寒已經和周圍的人打熟了。
筒子樓都跑了好幾次,他們家的孩子都很喜歡跟他玩。
天天跟在屁股後麵,大家也就認識了周澤寒。
周澤寒擦了擦汗,看了對方一眼,記不得是誰了。
“你們兩兄弟可是男孩子,男孩子怎麼能老做這些家務活呢,這都是女孩子才做的事,你媽也太嚴厲了。”
“為什麼女孩子才能做,我不能做嗎?”周澤寒一臉茫然。
對方理所當然的說:“當然不能做啊,男孩子要是老做家務活,以後可是成不了大器的,我家小魚就從不乾這種事,你看他學習成績多好。”
周澤寒聞言,嫌棄的皺了皺鼻子:“小魚?他成績還不如我呢,他連英語歌都不會唱。”
“我哥成績才好,我哥可是學霸。”周澤寒得意的說,“我哥每天都乾家務活,從來不做作業,但他學習比誰都好。”
周澤寒說完,也覺得自己說的很有道理。沒錯,四舍五入就是自己不用做作業,隻要做家務活也能跟哥哥一樣厲害!
說完,他扯著嗓子對外麵的人道:“嬸嬸真可憐,你兒子都不幫你乾活。可不像是我跟哥哥,我們每天都幫媽媽乾活。媽媽就不累了,嬸子累。”
對方:“.......”
司念聽到這話,本想嘲對方幾句的,這會兒瞧見對方表情不大好看,還是算了。
她兒子的話已經夠傷人了,自己就不要再火上澆油了。
畢竟鄰裡鄰居的。
“媽媽。”
“嗯?”
司念將女兒換下來的衣服收到一旁的盆裡泡著,周澤寒一邊揉著衣服,一邊說:“嬸嬸好可憐是不是,小魚都不幫她乾活。”
“小魚好懶啊。”
司念笑著摸了摸他的頭。
“對,不管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勤奮是很重要的。”
“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要在意彆人的眼光。”
“對,媽媽說的對。”周澤寒連連點頭,說道:“小魚天天不乾活都不會唱英語歌,我天天乾活我都會,不乾活會變傻。”
“媽媽,我給妹妹洗。”
他興奮的將一旁妹妹泡著的衣服拿進自己臟兮兮的盆裡,很用力的搓洗起來。
司念:“.....”
當天下午,司念提前出去買了不少菜。
第二天一大早,林家一家到達了老東街。
車內擠滿了人。
車內除了林家以外的人一路上左看右看,很是眼紅,然而看車七拐八拐的,來到了個老舊的城區。
其中一年輕女人對周穗穗說,“姐,你小姑家就住這裡邊啊,怎麼感覺跟咱們鎮上也沒啥區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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