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韻戳著碗中的米飯:“對了,我後天要出國一趟,陪我們老板出差。你們是留在這裡,還是回公館?”
槐蠱喂墨筱筱的手頓了頓,隨即麵色如常:“出國?”
“對啊。”
墨韻神情自然的看著槐蠱:“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隻是想讓你注意安全而已。”
槐蠱將肉糊糊晾涼,喂給墨筱筱:“如果有什麼事,一定要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好。”
墨韻端起旁邊的白水喝了一口,借機看了眼正喂著墨筱筱吃飯的他:“你不好奇我在做什麼工作嗎?畢竟我現在都沒有告訴你。”
“你若是想告訴我,自然會告訴我的。”
墨筱筱吃完一碗肉糊糊,就鬨著要下去玩。
槐蠱一邊把墨筱筱抱下了兒童用餐椅一邊回著她的話:“我不想讓你覺得不舒服,我覺得現在這樣已經很好了。”
墨韻愣住。
槐蠱的眉眼在燈光下更加溫柔深邃:“我知道你不喜歡彆人束縛著你,之前不會,現在也不會,隻要你喜歡,隻要你還願意回來。”
他看向她的眼睛像極了一汪溫暖的溫泉,而這汪溫泉中,隻有她一人。
墨韻露出一個笑容來:“我當然會回來。”
……
墨韻坐在瑪利穌的私人飛機中,手中拿著一杯香檳,旁邊長得與槐蠱有幾分像的男人溫柔的跪坐在一旁給她捏著腿。
瑪利穌毫不顧忌的坐在她對麵,旁邊的女人正給他按摩著肩膀。
墨韻輕飄飄的看了眼這個主動湊上來的男人:“滾。”
男人下意識的看向瑪利穌,眼裡滿是慌張。
瑪利穌聽著墨韻這樣冰冷,哎呀呀的和著稀泥:“寶貝不要這麼冷漠嘛。你不會真的要為了一個男人拋棄一片林子吧?我這可是特意給你找來的美男,和你那位首富丈夫可是有五分相似呢!如今我們要在國外待那麼久,你難道不會想他嗎?”
墨韻漫不經心地用銀簽插了一塊果盤裡切好的西瓜:“抱歉,我的心裡隻有我的丈夫。”
跪坐在墨韻腳邊的男人下意識的想離開,就被瑪利穌叫住:“心裡有一個,眼裡不還缺一個嗎?留下吧,就算不玩,也能看看解解你的相思之苦。”
墨韻看著瑪利穌這樣熟練:“怎麼?你和白狼分彆之後,也是這樣做的?心裡裝著他,眼裡還裝著彆人。他知道嗎?”
瑪利穌哎呦一聲:“你胡說什麼?”
墨韻輕輕一笑:“裝什麼?你說,我要是告訴白狼這些。他會怎麼做?你哄著他要的那些錢和人會不會又會被他收走?我還真是很想看看熱鬨。”
瑪利穌臉上的表情終於變了:“行了行了,不喜歡就不喜歡嘛。”
“不。”
墨韻看向腳邊和槐蠱的確很像的男人:“這男人,我要了。”
瑪利穌哼了一聲:“我就知道你這人,還裝呢?”
“你叫什麼名字?”
墨韻挑起男人的下巴,笑吟吟的看著他,問道。
男人垂眸順從:“墨小姐,我叫雲潤。”
“雲潤?”墨韻看著他的眼:“名字還真好聽,我喜歡。”
“對了,我特彆好奇,你是怎麼知道我丈夫的模樣。”
墨韻看向瑪利穌:“他的臉,可是沒有幾個人能知曉的。”
瑪利穌吃著右邊女子為他剝好的葡萄滿不在意道:“我不是跟你說過嗎?你手腕上的那串紅寶石手鏈,是他在拍賣會上,從我手中搶走的。我當時本來想拍下來給我家小狗戴的,結果沒有想到落你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