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璽伸手捋了捋剛剛激動炸起來的孔雀毛,化身福爾摩斯花璽偵探分析道:
“我們這方圓十裡內荒無人煙。到了晚上,還會有傀儡屍不時出沒,根本沒人會出來。這突然冒出來的雌性,從哪兒來的?!還有,她為何偏偏就盯上你了呢?”
之所以方圓十裡無人居住,全是因為之前薑心梨聲名狼藉,惡名遠揚。
周圍那些囚犯,一聽到她的名字,就嚇得渾身發抖,哪裡還敢和他們住得近。
不過,他們幾個倒也覺得這樣自在,樂得清閒。
彆人每月去采礦的時候,都得爭得頭破血流,就為了占個好位置。
而他們在家附近,隨便挑一塊地就行。
按照他們平日裡的“摸魚”挖法,就算三年都不挪地方,也完全沒問題。
“我也不懂,”野闊無奈地搖了搖頭,神色滿是愧疚:
“但我心裡清楚,是我一時衝動,傷害了雌主。”說完,他再次看向薑心梨,眼神中充滿了自責與懊悔。
剩餘三人中,除了聖天澤依舊神色淡定,月華銀和花璽都是滿臉愕然。
薑心梨三天前昏迷蘇醒後,性情大變,這已經讓他們夠吃驚的了。
可誰能想到,野闊也像變了個人似的。
月華銀神色凝重,緩緩開口道:“野闊,雌主都幫你梳理了精神海,這就說明她已經不再計較之前的事了,你真沒必要編造這樣的謊言。”
在他看來,他們不過才1階異能,要聞到雌性信息素,簡直是天方夜譚。
薑心梨陷入沉默。
她思索著該如何向眾人解釋自己同樣也聞到了那股信息素。
野闊見她一直不說話,以為她也不相信自己,剛剛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意又瞬間熊熊燃燒起來。
他心一橫,破罐子破摔道:“既然雌主也不相信我,那我以死謝罪算了!”
在他心裡,與其被交到星際軍事法庭,遭受嚴厲重罪處罰,還不如一死了之來得痛快。
話音剛落,他的手指化作金剛狼爪,寒光閃爍間,“嗖”的一聲,朝著自己的腦袋狠狠抓去。
聖天澤眼疾手快,一把牢牢抓住了他的手臂。
“我信你。”薑心梨堅定開了口。
月華銀:“雌主?”
花璽:“雌主?”
玄影在一旁冷嗤一聲,陰陽怪氣道:“聖天澤,你要不趕緊給她倆治治腦袋。”
“你才有病。”薑心梨嬌嗔抬眸,狠狠瞪了他一眼。
隨後,她看向野闊,認真道:“我不僅相信你,而且,我還知道那個人是誰。”
這一下,不僅野闊震驚得合不攏嘴,連月華銀和花璽也驚得呆若木雞。
倒是聖天澤,依舊神色淡定,波瀾不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野闊橙色眼瞳中瞬間閃過一抹猩紅殺意,他噌的一下站起身來,大聲吼道:“雌主,到底是誰?我野闊發誓,這輩子絕對不會輕饒了她!”
薑心梨暗自扶額,心裡想著這個黑豹獸夫,脾氣還是這麼暴躁衝動,什麼時候才能改改啊。
她抿了抿唇,輕聲說道:“抱歉,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野闊:“為什麼?!”
聖天澤接過話茬解釋道:“她既然能用信息素刺激你的精神海一次,就能再來第二次。你要是真想報仇,等異能提升了再說,不然,隻是去白白送死。”
“是啊,你現在去,彆說報仇了,還可能……”花璽話說到一半,看了薑心梨一眼,猶豫了一下,把後半句話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