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賤人,爺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一個千人騎萬人睡的妓女,還想進我相府的門?真是癡人說夢。”
“爺……”
那女子一臉不可置信的盯著李敖……
原來他剛才的神情全是裝的,果真是狼心狗肺。
“既然如此,本郡主看她有些不順眼……”
梁若雪若無其事的坐在那裡絞著自己的雙手玩。
“郡主饒命啊,奴家以後再也不敢了……”
那女子一聽,完了,她要大難臨頭了,於是跪地哭喊著求饒,見梁若雪不說話,她轉身又向李敖求救:“爺,你救救奴家,你替奴家向郡主求求情啊……”
李敖則一臉嫌棄的甩開了她的袖子,生怕連累自己。
女子瞬間絕望了,她流著淚:“你剛剛和我有床笫之歡的時候不是說她是算個屁嗎?你連公主都不放在眼裡,何況是她一個郡主?現在你卻畏畏縮縮的,你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了?”
梁若雪若無其事的說了句:“哦?夫君真這麼說了?”
女子話音剛落,就突然口吐鮮血,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肚子。
鮮血直流……衣衫儘紅……
她張開嘴巴,指著眼前這個麵目猙獰的男人:“你果真是人麵獸心的畜生…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女子眼眶猩紅,麵目扭曲,她後悔啊,怎麼就會相信一個無惡不作的人會對她例外呢?
李敖一把抽出她肚子裡的刀,甩了甩自己的手,絕情的說道:“郡主,你彆聽這賤人胡言亂語,她勾引我,我不上當,她就懷恨在心,伺機報複。”
“你們把她的屍體給爺扔到獵殺場去喂狼。”
李敖對著梁若雪低頭哈腰後,又趾高氣揚的命令旁邊的兩名隨從。
獵殺場,是圈養的各種凶猛的野獸,專供有權有勢的人賭博娛樂。
這就是有權有勢之人的窮奢極欲,視人命如草芥。
李敖是連全屍都不想給那女子留啊,毒,太毒了。
“夫君可真是提上褲子不認人啊,罷了,明日秋圍,彆把事情鬨大了,讓老板自行處理吧。”
“郡主說的有道理,不知郡主接下來有何安排?為夫要不要陪你去?”
“不必了,本郡主不喜歡被打擾。”
梁若雪說完,起身準備離開,忽然回頭說了句:“本郡主就喜歡看你,想乾掉我卻乾不掉我的樣子。”
看著梁若雪驕傲的背影,李敖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她吃了。
賤人!仗著長公主的權勢,有朝一日,他一定要把她踩在腳底下對他搖尾乞憐。
讓她在他胯—下求饒。
他一定要日日折磨她!
白芷弱弱的來了句:真應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陸瀾兮本想替那女子收屍的,想了想,還是算了吧,是她想要攀附權貴,自掘墳墓,如今也是她咎由自取。
但是白芷前世的仇,前世不能報,那就讓李敖用今生來償還。
隨後,她帶白芷找了個客棧,換了身黑色的衣衫,然後吩咐了幾句說道:
“白芷,你先去吧,我要去趟西郊彆苑,晚點我們在城郊彙合,一定小心行事,務必注意安全。”
陸瀾兮叮囑完,從白芷手裡拿過黑色麵紗,就一溜煙的消失在了人群裡。
白芷可彆提多激動了,這是她第一次跟隨小姐懲惡揚善,她一定不能拖了小姐的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