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祁安也不忘讚同獨狼:“是是是,你最厲害啦,獨狼是最厲害的鐵血戰士,你要切磋就去切磋吧!”
他揮揮手,轉身要去洗臉。
“我抱著安安去。”獨狼道,說著伸出手臂,用小狗狗似的眼神看向祁安。
祁安也不拒絕,能少走幾步路就少走幾步路,坐上後問道:“不去和花蟹切磋了?”
獨狼點頭:“安安喜歡的鐵血是我。”
意思就是,獨狼確認祁安喜歡他後,安全感就拉滿了,他不用再和偽情敵打鬥來證明自己的能力、展現自己的力量。
獨狼滿腦子都是,安安他說喜歡我啊!他說喜歡獨狼啊!
至於花蟹,該去哪就去哪涼快吧!獨狼已經不屑於把花蟹當做情敵了。
畢竟,安安最喜歡他了!獨狼樂滋滋的,比完美通過成年試煉或者成為最年輕的精英鐵血時還要感到高興。
那個時候,獨狼隻想著找對手戰鬥,唯有戰鬥,能讓他燃起熱情,唯有戰鬥,能讓他覺得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無趣的。
直到遇到祁安,獨狼發現了比戰鬥更大的樂趣,那就是和配偶時刻待在一起。
這就苦了在外麵提心吊膽的花蟹,他任務在身,除非他想被長老責罰,否則是不能離開的。
他想著,挨一頓打是免不了的,但要想獨狼不把他打死,就得給足賠償。
花蟹隻好把之前代替獨狼做臨時教官時從獨狼那得到的好東西重新掏了出來,唉聲歎氣地,又添上了好幾件自己寶貝得不行、非重大情況都舍不得用的武器。
“這些夠了嗎……這樣的話,我應該不會成為第一個在出任務的時候、因為犯賤被搭檔打死的鐵血戰士吧?”花蟹自言自語。
如果鐵血戰士有神明,花蟹恨不得給神磕上幾個頭。
但讓花蟹更加驚恐的是,獨狼出來了,但是很平靜,平靜到讓他後背發涼。
獨狼親手為配偶洗乾淨臉上的痕跡,才從飛船走出來。
他沒看飛船破損的那一小塊,也沒將注意力放在精品武器搭成的小山上。
在花蟹惴惴不安的目光下,獨狼打開腕表裝置,先是打開飛船的護罩,接著將飛船隱形,才不急不緩地指揮行動:“從這裡開始搜查,長老給的信息中,壞血組織就潛伏在這附近。”
花蟹驚恐狀:“那什麼,獨狼,我錯了,你想打我就打吧……對了,那些武器,都給你,是賠禮。”
他繼續補充:“等完成任務,我再賠償一艘新的飛船……我唯一的要求就是,請輕點揍我!”
獨狼莫名其妙:“從這裡開始,搜尋壞血組織的駐紮點。”
“我承認我嫉妒你有個了漂亮的人類配偶,我錯了,我不該挑釁你。”花蟹老實坦白,“可是你的配偶真的,太合鐵血的審美了!”
獨狼輕飄飄地看了眼花蟹,嗤笑:“安安說了,他隻喜歡我。”
“嘎?”花蟹摸頭。
“不必賠償,我還要謝謝你,花蟹。”向來情緒都很少外露的獨狼神采奕奕,“因為你,安安說最喜歡我!”
花蟹:“我知道了……所以我不用挨揍了嗎?”
“當然,安安說了,他隻喜歡我!”獨狼每句話都恨不得說一遍,安安喜歡他。
花蟹不知道是該因為不用挨揍也不用賠償高興,還是該因為得知祁安最喜歡獨狼而徹底心碎。
算了,至少有個好處,那就是不用被揍個半死了。花蟹自我安慰。
搜尋壞血的任務進程不太順利,獨狼和花蟹在周邊的小鎮和森林中耗費了一天的時間,都沒有找到半點屬於壞血的蹤跡。
“我覺得,壞血肯定是聽到風聲,早早就溜走了。”花蟹啃著一隻大豬腿,下了定論。
祁安吸溜著獨狼給買來的牛肉粉,聞言問獨狼:“你們接下來要怎麼辦?”
獨狼深思:“再擴大搜尋的範圍,之後若還是沒有收獲,向長老彙報。”
“那你們出去的時候,我可以去小鎮上轉轉嗎?”祁安歎了口氣,“一個人在飛船裡真的好無聊。”
“安安,你一個人在外麵轉太危險了,萬一遇到壞血怎麼辦?”獨狼並不讚同祁安的請求,這裡可是壞血出現過的地點。
花蟹嚼著烤豬腿的骨頭,聞言弱弱地反駁獨狼:“但是,以安的身體素質,再不遵守族規的壞血也不會傷害安。”
壞血雖壞,還是有些屬於戰士最基本的原則。
祁安這麼弱的身體數據,再品行低劣的壞血看到了都隻會呸一聲,然後嫌棄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