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還有其他的怪物嗎?”莉莉絲問。
“暫時沒有了。”祁安道,順便解釋了壞血和鐵血的不同。
約翰呸了聲:“見鬼的怪物,害我要搬家了!”
祁安真誠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議:“不如用柚子葉泡的水洗洗澡,去去晦氣。”
“這是什麼說法?”約翰點頭的同時好奇詢問。
“來自我家鄉的一種習俗。”
“哦,是神秘的東方玄學!”約翰立馬相信,並立刻做出行動,“我這就去附近的超市看有沒有柚子葉!”
說話間,有隻壞血動了動,時刻注意著的祁安立馬用電蚊網拍到壞血的頭上。
隨著充足的電量借著接觸點流經壞血的全身,剛有點清醒跡象的壞血再次被電暈。
莉莉絲拿著刀,在一隻壞血的脖子處比劃:“不知道能不能對它們造成傷害。”
她之所以沒有刺下去,就是怕沒殺死怪物,反而讓怪物清醒過來。
【戀愛對象已經到達現場!】
祁安道:“我男朋友就來了,讓他處理就成。”
剛說完,就被獨狼抱起來:“安安,讓我看看有沒有受傷……”
他連用頭盔自帶的掃描功能都忘了,隻是用肉眼和手才檢查祁安身上是否有傷口。
“當然沒有。”那雙屬於怪物的尖爪從臉頰一路往下,輕柔撫摸,祁安連忙固定住自己的襯衣領口,“你不許伸進我衣服裡!”
他要是反應慢點,怕是獨狼就要順著他的領口伸進裡麵細細摸索了:“回去,等回去再讓你檢查!”
聞到獨狼身上傳來的淡淡的血腥氣,祁安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你受傷了?”
“沒有,是壞血的。”獨狼的盔甲上沾染著幾灘綠色粘稠的血液。
花蟹提起趴在地上軟趴趴的兩隻壞血,直白道:“誰受傷,獨狼都不可能會受傷的!”
“還沒死,我小瞧你們了,居然能從壞血的手下逃生還能將他們喪失意識。”花蟹觀察完壞血的情況,對莉莉絲等人的態度便溫和了許多。
鐵血就是這樣,對待強者總會添上幾分尊重。
“不是我們,是安做的。”莉莉絲道。
“怎麼可能?”花蟹不相信,他可是把祁安的身體數據倒背如流的,從來沒見過像祁安這種身體數據如此低的。
祁安連忙舉起手:“就是我乾的!”
他拿著電蚊網,將壞血電得再度抽搐,燒糊的味道從那塊皮肉下傳出來。
“安安很棒!”獨狼誇讚自己的配偶,不是敷衍,而是祁安的表現真的出乎他的想象。
“哇哦,安確實很厲害!我幫安拿戰利品!”花蟹將腕刃對準昏迷的壞血,冷光閃現,將兩隻還滴答著綠血的壞血頭顱遞給祁安。
祁安將頭埋進了獨狼的懷中,嫌棄:“不要。”
花蟹笑嘻嘻的:“那安能把你的戰利品送給我嗎,我想收藏起來。”
獨狼輕淡一句:“安安的戰利品隻會送給我。”
“那我倆平分……”花蟹想要掙紮會兒,被獨狼一記冷眼瞬間老實,“行吧,你的你的全是你的!”誰讓他打不過獨狼。
約翰的肚子此時叫了起來,他捂住肚子:“我真的很餓了,你們吃不吃披薩?”
由於祁安的緣故,他對獨狼和花蟹沒有那麼忌憚和害怕,詢問兩個外星人:“你們想吃什麼口味的?”
花蟹對人類的美食多有研究:“全部口味,我都要吃!”
祁安也沒客氣:“我更想吃水果和培根熏腸的。”
他摟住獨狼的脖頸:“你也吃點,自從來地球你就很久沒進食了。
”彆讓我擔心,好嗎?”祁安沒給獨狼拒絕的機會,又加上一句。
“好。”獨狼順應了配偶的心意,隔著麵具,輕觸配偶的嘴角。
被冰涼的麵具觸碰,祁安打了個哆嗦,隨即展開反擊,玩起獨狼的臟辮。
有時用著不大的力道搓撚,有時又會很溫柔地在發間穿梭。
“安安……”被這樣玩弄敏感的頭發,獨狼低低叫著,難耐又渴求。
然後就在獨狼忍不住索要親吻的時候,祁安果斷收手,不再管獨狼有多麼難受,隻是用無辜的眼神道:“我好餓,想吃披薩。”
獨狼再怎麼想帶著祁安回到飛船獨處,也隻能忍耐下來,周身狂躁的氣息將看戲的花蟹逼退的遠遠的。
花蟹羨慕,安和獨狼真會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