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很難受,他摸上怪物的臟辮,難耐地哼哼:“你親親我。”
火焰在身體內沸騰,冰涼的怪物是他此時唯一能緩解那種難受的藥。
祁安顫顫巍巍地捧起獨狼的一隻爪子,不管不顧那尖銳的利甲,在自己的臉上蹭來蹭去,涼絲絲的觸感讓臉上的熱意消散了少許。
但不夠,還是不夠,祁安想要更多。
“安安,你怎麼了?”獨狼被勾得火起,但是配偶的身體明顯是更重要的,他摟住祁安,“我帶你去找打大長老。”
祁安此時的狀態完全不是那種有點疼的樣子,反而像是……獨狼猜想,像是陷入求偶期的動物?
“嗚——”祁安的喉嚨間發出破碎的哀鳴,“不要,你親親我!”
“好,親完安安,在去找大長老。”獨狼湊在祁安的耳邊,聲音沙啞,然後在配偶同樣紅透的耳邊落下吻。
然而一發不可收拾……
一人一鐵血都是沒有經驗的新手,祁安好歹是有點閱讀經驗,混沌著被燒暈的腦子,指揮著頭一次的鐵血。
獨狼的學習能力很強,很快就不需要可憐的祁安引導,很快不再生澀,成為了掌控的一方。
……
獨狼抱著被包裹的嚴嚴實實、已然昏睡過去的祁安,跑到大長老的住處:“您快看看安安,他喝了強化液後就說熱、難受……”
“不應該啊,應該隻會疼上一兩分鐘。”大長老住處有檢查設備,“你帶著你配偶過來,我給他做個檢查。”
在檢查台上不需要層層包裹,獨狼擺弄解開祁安外麵的衣服,隻剩下短褲和半袖。
大長老眼皮子狠狠跳了一下,那屬於人類的脆弱皮膚上除了白皙的顏色,還有指痕和吻痕。
而紅色在經過一定的時間後就變成了淡淡青紫,祁安此時看著很像是被虐待後。
大長老默不作聲,實則心中的火氣已然沸騰。
獨狼眼也不眨地盯著檢查台上的祁安,擔心地問:“大長老,安安有沒有事?”
大長老瞥了眼數據:“沒事,強化液的效果發揮得非常好,安的身體數據正在提升。”
他指著屏幕中人影的一處:“隻是這裡,好像是叫腎?得補補。”
獨狼更加擔心:“問題大嗎?我之前有掃描過,他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
大長老活動活動自己已然年老的身體,掏出了自己的老夥計,那是陪他無數次作戰的格鬥長矛:“獨狼,我之前教導你,要敬重強者。”
“但是我也和你說過,配偶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欺負的!”
話語完畢,大長老的長矛刺了過來。
獨狼完美避開:“我一直在嚴格執行您的教誨!”
“胡說,你看你把你的人類折騰成什麼樣子了?!”麵對獨狼的狡辯,大長老的怒火更加旺盛。“你看看安身上的痕跡!!”
大長老的體力不必壯年,此時已經沒有辦法傷害到獨狼,收起格鬥長矛,歎了口氣:“我會把你交給三長老懲罰。”
獨狼站在原地:“但憑大長老的處置。”
祁安的意識是模模糊糊的,直到他聽見大長老要把獨狼交給三長老懲罰。
他記得凱爾特說過,三長老是管族內婚配的,凡是欺負了配偶的鐵血都是會受罰的。
祁安掙紮著從檢查台上做起來,嗓子都啞了:“大長老……獨狼沒欺負我!”
“孩子,不要包庇獨狼。”大長老憐愛地看向累壞了的祁安,“他不顧你的身體,將你折騰到腎虛,那就是他的錯!”
“……”祁安更加清醒了,下意識地摸向自己的腎,不可置信。
他和獨狼就一次,怎麼就腎虛了呢?
獨狼其實是更想帶他來找大長老,要不是他纏著獨狼,還不會發生這種事。
【準確說,是獨狼一次,你……】係統檢查了下祁安的身體,【肯定不止一次。】
被質疑男性的尊嚴,祁安怒了一下:【我那是正常人類男性的水平!】
轉頭一想,祁安問:【我為什麼在喝了強化液後,跟吃了那啥一樣?】
【應該是強化液和輔助藥劑的奇妙反應。】係統心虛。【本統統已經報告給了主係統。】
在祁安生氣前,係統連忙哄著:【會有積分賠償的!】
祁安立馬心情好了很多,開始處理和獨狼、大長老的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