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原主父母的屍身,現在也顧不得了。
而且以現在那幫巡警的尿性,一周時間估計都不一定能立案,父母的屍身大概率會運到附近某個醫院冷凍起來。
他準備一周後找到組織,讓組織幫忙找回父母的屍身。
昨天他當槍得了10塊大洋,住宿花了2塊,買藥花了1塊,還剩7塊,7塊大洋作為這幾天的他們兄妹的夥食費肯定夠了。
他父親孫華年是小學教師,每月工資45塊銀元,按比例算算就知道了。
10塊銀元就相當於月薪4500時的1000元,普通人節儉過一個月穩夠了。
如果不是現在物價暴漲,其購買力還要更強一些。就算是現在,銀元作為硬通貨,一塊銀元也能購買20斤大米。
即使不夠,以他昨天分析出來的戒指的功能,他能做的也有很多,以此掙點小錢並不是問題。
他真正需要考慮的是以後的問題,如果任由上麵安排,他們大概率會被某個乾部家庭收養。
以後是好是壞那就看運氣了,如果運氣不好,他們兄妹倆還要遭二道罪。
而且寄人籬下的滋味可不是好受的,特彆是囡囡還小,很容易被人欺負。
但是兩個孩子單獨過日子也不現實,組織上也絕對不會同意。
憑著以前的記憶,他還真想到一個辦法,那就是給囡囡辦個幼兒園全托,然後自己爭取三年內畢業,然後找到工作。
有了正式工作收入,他才能順理成章的跟囡囡單獨生活,大不了請個阿姨幫忙做點家務。
以他前世的經曆,寫幾個故事寫幾首歌曲都是很簡單的事情,現在文人稿費高的很,掙錢並不是問題。
但是現在北平的幼兒園他完全沒法相信,一些後世的好幼兒園,現在都還沒成立,看來隻能等後麵再看了。
想著想著天就亮了,再次摸了摸囡囡的額頭,沒有再燒,很不錯。為了鞏固療效,防止反複,他準備今天還要再給囡囡吃一片阿司匹林。
因為天已經大亮,房間中也明亮起來,被窩裡的小丫頭迷迷糊糊間睜開了眼睛,入眼的就是哥哥微笑的臉。
“哥哥。”小丫頭先是甜甜一笑,接著似乎想到什麼,臉色很快就垮了下來,嘴巴一撇,就要哭出來。
孫誌偉哪裡敢讓她哭,她這一開哭就不是半小時能哄好的。他趕緊轉移話題:“囡囡餓了沒,早上我們是喝豆漿還是喝豆汁啊。”
聽到‘豆汁’這個詞,本來要哭的小丫頭趕緊搖頭:“不要豆汁不要豆汁。”
“那豆漿是配油條呢,還是配油餅呢,還是糖火燒或者焦圈呢?”小丫頭在腦袋裡努力回想這幾樣東西。
吃肯定是都吃過的,不過因為平常有媽媽在家,都是家裡自己做早飯,很少去外麵買早點,也沒吃過幾回。
“恩,焦圈好吃,油餅也好吃,油條長長的也好吃,火燒脆脆的好吃,哥,能不能都吃?”丫頭眨巴眨巴眼睛,看著孫誌偉。
“都吃啊,那能吃的完麼?”孫誌偉假裝皺著眉毛。
“能吃完,囡囡能吃完。”小丫頭也不管許多,趕緊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