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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睡一會兒。」楚東陵再次握上冰冰涼涼的小手。
他不懂醫書,不能給她太多的承諾。
但他會竭儘所能,不惜任何代價。
楚東陵主動往裡挪了挪,龍淺看了他一會兒,轉身躺下。
她不過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們中唯一一個能活下來的罷了。
現在詛咒已破,他又是太子殿下的身份,要嫁他的人多得是呢。
龍淺躺在床上,背對著身後的人,一瞬不瞬地看著不遠處的燭台。
她也不是完全不想他,或許是一種習慣吧!日久不一定能生情,但習慣也是很可怕的。
亦如他,也習慣了自己。
「楚東陵,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不知道過了多久,龍淺緩緩開口。
她不確定他睡了沒,睡眠嚴重不足,還身受重傷失血過多。
聶無情說希望自家的主子能好好休息一個晚上,所以她給他喝的藥放有安眠成分。
太子殿下的氣息和一般人不同,太沉穩了,龍淺也不能輕易判斷他是不是還清醒。
她的聲音很輕很輕,大抵也隻是在試探。
「你說。」他摟著她的力氣重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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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淺抓著他的手腕,輕聲說道:「等到我的生命隻剩最後一個月,放我離開。」
「好。」楚東陵毫不猶豫地給出了肯定的回應。
龍淺也不知道太子殿下的承諾是不是有用,但至少比沒有好。
早知道他這般瘋狂,她就不應該一聲不吭離開。
不管出於哪方麵的考慮,她都希望他能成功,成為真正能為星月國百姓遮風擋雨的王。
在男人強勁有力的臂彎之下,龍淺的意識也漸漸模糊。
隱約聽見門外有吵鬨聲,可她並沒睜開眼睛。
「聶無情,你在做什麼?」房門外,袁飛靜揪著無情大人的耳朵,「將什麼東西藏進衣袖了?」
不等聶無情回應,徐徐青煙從他的袖口出來。
袁飛靜聞到了藥材的味道,緊皺著眉頭:「你居然要給太子和龍淺下迷煙?」
「不是。」聶無情痛得牙齒打架,「靜靜,能不能先鬆手?耳朵要掉了。」
袁飛靜瞅了鬼鬼祟祟出門的人一眼,將手收回。
「實話實說!到底藏了什麼?」
聶無情知道瞞不住,隻能乖乖將藏起來的管子取出。
白煙嫋嫋,管子裡的藥依舊在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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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聶無情輕咳了聲,才補充道,「是……補藥,丘山給我的。」
「補藥你需要用這種方法?」袁飛靜的手再次抬起。
聶無情不敢忤逆她,又真的很擔心自己的耳朵承受不住,隻能在她的手靠近之際,屈膝跪下。
「是補藥,隻不過……藥效有些特殊,是會讓人……想念對方的藥,很輕的!」
「不是控製不住,就是……能增加感情,對身體無害。」
袁飛靜盯著這張五官都快糾結在一塊兒的臉,突然想到了什麼。
「你說這是那種讓人想……那個……的藥?」
天啊!誰會想到他們竟敢做出這種事?
「你說什麼?」袁飛靜將管子取過,「這種藥會讓人……那我們不是……聶無情,你到底有沒有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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