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捏？
石明樂嘴角微微抽搐。
小女孩果然心思單純，她是完全不知道今天早晨的情形，石明樂差點被變異的墨總給震碎三觀。
石明樂沒敢再多回想這件事，把話題轉回之前的話題上。
“你剛才說的漢服設計稿是什麼？”
“不會吧不會吧！舅媽，你不會這一周時間忙得都沒空打開郵箱，壓根沒看我發給你的那封郵件吧？”
宋苒眨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差發出可憐兮兮的嚶嚶聲。
另一邊，墨鬆清剛到公司。
特助梁言等候在總裁專梯外，像往常每一個工作日一般，迅速向墨總報告今日發生的全球財經簡要。
他的報告從電梯轎廂，一直持續到墨鬆清辦公室內。
五分鐘的距離，剛剛好說完。
梁言放下手中的ad，目光卻停留在墨鬆清的臉上。
“還有什麼事情要說？”墨鬆清脫下西服外套，信手遞給他。
梁言邊替墨鬆清將西服掛在一旁的衣帽架上，邊微笑著發問。
“墨總，您今天看起來氣色很好，昨晚是不是睡了個好覺？”
“？”墨鬆清下意識抬手，摸了下自己的下頜。
他今天氣色很好嗎？
清早起來光顧著衝冷水澡，冷卻身體上莫名其妙的衝動，完全沒心思照鏡子觀察自己的臉。
墨鬆清思忖須臾，點了下頭：“嗯，昨晚的確睡得還不錯。”
“太好了！”梁言由衷感歎。
他從畢業就進入墨氏集團工作，就一直跟在墨鬆清身旁，已經服務第六個年頭。可以說是陪伴見證墨總頂著董事局壓力，一路披荊斬棘，年紀輕輕坐穩墨氏總裁位置的人。
梁言仍在感慨，墨鬆清本人卻沒有繼續浪費時間在瑣事上。
他直接發布命令：“召集各部門經理，十分鐘後開會。”
“好的，墨總。”
梁言剛要開門出去，讓秘書室的人按照慣例送咖啡進來。
“等一下。”
梁言收住腳步，畢恭畢敬地轉身望向大班桌後的冷峻男人。
“墨總，您還有什麼事情需要吩咐？”
“通知李律師，擬一份離婚協議。我今天就要看到。”
“啊？”梁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踟躕地站在原地，正在猶豫要不要再向墨總確認清楚。
離婚協議？
和誰離婚？
難道墨總要和墨太太離婚？
不可能吧！
這三年他被硬塞的狗糧，難道都是假貨嗎？
如果連墨總都要離婚，那麼這個世界的愛情一定都是假的！
墨鬆清坐在大班椅上，低眸瀏覽了一會兒電腦屏幕上的期貨市場k線圖，餘光瞥見梁言像是石化一般杵在門口。
“你有什麼問題嗎？”
被墨鬆清冰冷的視線掃過，梁言渾身抖了抖，低聲回答。
“沒、沒有，我這就去通知李律師。”
梁言抱著懷裡的ad，情緒低落地走出總裁辦公室。
霸總的專寵果然都是曇花一現，今後他再也不跟風嗑c了！
誰嗑誰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