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局設在市區最頂級的會所中,餐廳的菜品不錯,相關隱私等級也極高。
酒過三巡,飯局上的氣氛開始放鬆下來。
積極組織這次飯局的當地最大房地產商吳總,端著酒杯走到墨鬆清身旁。
“早就聽聞京市墨總大名,今天有機會同桌共飲,我先敬墨總一杯。”
這位吳總少說也有五十多歲,幾乎可以當墨鬆清父親的年紀,在他麵前卻笑容滿麵,一副伏低做小的姿態。
吳總邊說邊痛快地將杯中白酒一飲而儘:“我乾了,墨總你隨意。”
墨鬆清餘光瞥見坐在主位上,那位省裡的領導已經離座。他便懶得繼續留在這裡,應酬這幫商務局組局的人。
他推開椅子,麵色冷淡地站起身。
吳總見他要走,立馬急了,扭頭朝身後的服務生使了個眼色。
服務員立刻會意,飛快打開包廂的一道側門。隨之十多位身材火辣,容貌上乘的年輕女孩子,排著隊魚貫而入。
很明顯,這場飯局和這些早已等候在偏廳的女孩,是衝他而來的。
吳總搓著手嘿嘿笑道:“墨總,忙了一整天,放鬆娛樂一下。我們再喝兩杯,有些事得慢慢談對不對?”
他邊說邊衝那些女孩的領隊使了個眼色,女孩們便各自散開,順時針在餐桌前落座。而站在隊伍尾巴上,兩個長相身材特彆出挑的女孩,則徑直朝墨鬆清的位置走過來。
這兩個女孩都極為漂亮,如紅玫瑰與白玫瑰,美得各有千秋。她們剛靠近墨鬆清,甚至來不及施展各自的魅力。
一直守在門邊的梁言,忽地箭步上前,毫不留情地將她們阻擋在兩步之外的地方。
“我們墨總已婚,請你們不要再靠近。”
“墨總,這……這是什麼意思?”吳總納悶地站在一旁。
墨鬆清麵不改色地回道:“我太太,管得嚴。”
……
與此同時,正在二樓臥室裡的石明樂,蹲在地上手握一把螺絲刀,企圖撬開連接門的鎖心,莫名其妙地打了個重重的噴嚏。
“啊湫!”她揉了揉鼻子,自言自語,“該不會是墨鬆清隔空罵我?這麼大個噴嚏,罵的還挺臟。”
石明樂從睡衣口袋裡摸出手機,瞄了眼時間。
“都快十點鐘了。”她把手機擱在腿上,繼續用手中的螺絲刀撬鎖芯,“難道劉司機和李律師,沒把今天的事情報告給他?墨鬆清還不知道,我一不小心捅了個簍子?要不要坦白從寬呢?”
石明樂正思索著,卻沒注意到手機屏幕沒鎖。她邊乾活時,手肘邊摩擦觸碰著屏幕,無意之中竟直接撥出了墨鬆清的手機號碼。
剛入席時,因為有省裡領導在,墨鬆清把手機調成震動。這會兒突然有電話呼入,他握著手機,掃了眼亮起的屏幕,隨後眼角微微挑起。
“抱歉,我出去接個電話。我太太打來的,很重要。”
說著,墨鬆清邊往門外走,邊接起來電,聲音低沉又悠然地對著聽筒那端的人“喂”了一聲。
他特意壓低的嗓音,如同冬日薄冰之下緩緩流淌的溪流,靜謐、磁性又分外迷人。
被他無視甩在身後的兩個女孩,一時間全被這道嗓音電的渾身酥麻,雙眼直勾勾地注視著男人離去的背影。
她們對視一眼,臉上的表情明晃晃地寫滿了惋惜。
太可惜了!
她們連一句話都沒能夠和那個男人搭上。
高嶺之花,遙不可及。
不知道這樣高不可攀的男人,他的太太是何方神聖?能讓這樣外貌與財力並存的男人,心甘情願為她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