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輕絡出行的隊伍行至一處小巷,突然,一群流氓衝了出來。
沈輕絡的護衛們立刻上前阻攔,雙方陷入混戰。沈輕絡卻不慌不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原來,她早已得到消息,知曉南宮墨的計劃,並且將計就計。
她暗中安排了人手,趁南宮瑤外出上香之際,讓這些流氓轉而去對付南宮瑤。
南宮瑤在回府的路上,突然遭遇流氓。她嚇得花容失色,想要呼救卻被捂住了嘴。一番掙紮後,南宮瑤被拖入暗處,徹底失了貞潔。
當南宮瑤衣衫不整、頭發淩亂地回到南宮府時,南宮家上下一片嘩然。
南宮墨得知此事後,氣得暴跳如雷,卻又不敢聲張,畢竟這種事一旦傳出去,南宮瑤便再無顏麵做人。
沈輕絡得知此事後,心中暢快不已。
她本就知道南宮家是太後陣營的重要勢力,此次羞辱南宮瑤,便是要給太後一個下馬威。
而謝玉衍在得知沈輕絡遭遇流氓襲擊後,心中焦急萬分。他趕忙來到長公主府,想要看望沈輕絡。
“阿絡,你沒事吧?聽聞你遇襲,我……”謝玉衍話還未說完,便被沈輕絡打斷。
“怎麼?你是來假惺惺地關心我,還是怕我死了,你那計劃就無法實施了?”
沈輕絡冷冷地說道。
謝玉衍一臉茫然,“阿絡,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沈輕絡看著他,眼中滿是嘲諷,“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給我的虎符是假的?你以為我是任你擺弄的傻子?”
謝玉衍臉色驟變,“阿絡,我……我是怕虎符落入他人之手,並非不信你。”
沈輕絡卻不想聽他解釋,“夠了,從現在起,你我之間再無瓜葛。”
中秋佳節,皇宮大殿內張燈結彩,一片繁華熱鬨之景。眾人身著華服,觥籌交錯,然而暗藏的洶湧卻如殿外的夜色般深沉。
沈輕絡一襲鳳袍,明豔奪目,踏入大殿引得眾人側目。她款步走向席座,目光掃過太後與小皇帝,嘴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酒過三巡,歌舞漸歇,沈輕絡起身,聲音清脆,打破宴會上的喧囂:“陛下,太後,今日佳節,本宮有一事相告。”眾人聽聞,紛紛安靜下來,好奇地看向她。
小皇帝放下手中酒盞,問道:“皇姐有何事?但說無妨。”沈輕絡儀態萬方,朗聲道:“本宮有意招上林宴的探花郎商明澤為駙馬,還望陛下與太後成全。”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太後臉色瞬間陰沉,手中的帕子被攥得緊緊的,心中暗恨沈輕絡愈發大膽,竟在這宮宴上公然提出此事。
小皇帝也是一臉驚訝,愣了片刻才道:“皇姐,這……此事太過突然,容朕再考慮考慮。”沈輕絡微微挑眉,不緊不慢地說:“陛下,探花郎才華橫溢,與本宮也算般配,況且本宮心意已決,還望陛下莫要推辭。”
謝玉衍坐在席間,聽到這話,心猛地一沉,手中的酒杯險些掉落。他看向沈輕絡,眼神複雜,似有不甘與憤怒。沈輕絡似有所感,目光輕飄飄地掃過他,神色冷淡。
太後忍不住開口,語氣冰冷:“長公主,婚姻大事,豈容如此草率?這探花郎出身如何,品性怎樣,都需細細考量。”沈輕絡看向太後,笑意不達眼底:“太後,本宮已然考量清楚,難不成太後覺得本宮沒有挑選駙馬的眼光?”太後被噎得說不出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小皇帝見場麵有些僵持,趕忙打圓場:“皇姐,此事重大,待朕與大臣們商議後,再給皇姐答複。”沈輕絡也不逼迫,微微頷首,“如此,便多謝陛下了。”說完,她盈盈坐下,仿若剛才的事不過是一場尋常閒聊。
宴會上的氣氛卻因沈輕絡這一番話變得微妙起來,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而沈輕絡仿若未聞,端起酒杯,淺酌一口,眼神卻望向殿外高懸的明月,不知在思索著什麼。
謝玉衍坐在席間,內心猶如翻江倒海。他死死盯著沈輕絡,手中酒杯險些滑落,醋意與憤怒交織,幾乎要將他淹沒。
好不容易熬到宮宴結束,謝玉衍趁沈輕絡離席,快步追了上去。“阿絡!”他喊道,聲音帶著一絲壓抑的急切。
沈輕絡聽到呼喊,腳步頓住,卻並未回頭,“謝相,還有何事?”語氣疏離冰冷。
謝玉衍幾步上前,擋在她麵前,“你當真要招那商明澤為駙馬?”他目光灼灼,直直地看著沈輕絡。
沈輕絡抬眸,眼中閃過一絲嘲諷,“怎麼?這與謝相何乾?謝相不是已有南宮瑤郡主相伴,還對本宮的事如此上心?”
“阿絡,你明知我與南宮瑤是被迫的,我心中隻有你!”謝玉衍眉頭緊皺,伸手想抓住沈輕絡的胳膊,卻被她側身躲開。
“事到如今,說這些還有何用?”沈輕絡彆過頭,“你給我假虎符那一刻,我們之間便再無可能。”
“阿絡,我是怕虎符落入有心之人手中,危及你和國家的安危!”謝玉衍急切地解釋,“我對天發誓,從未有過背叛你的心思。”
沈輕絡冷笑,“誓言?在這權力的漩渦中,誓言一文不值。”她看著謝玉衍,眼神中透著一絲決絕,“本宮心意已決,你莫要再糾纏。”
說罷,沈輕絡繞過謝玉衍,繼續向前走去。謝玉衍站在原地,望著她的背影,心中滿是懊悔與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