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冷意自銀止眼底散開,他起身走到溫淺背後,不等她開口便抬手用力環住了她。
“欸,我還要吹頭發……”溫淺還沒來得及把吹風機插銷插上,就被銀止按在懷裡重重舔了舔後頸。
他當然知道這麼做並不能把穀眠留在溫淺身上的氣味去除,他隻是在和她賭氣。她越是在自己懷裡掙紮,躲閃,他就越想把她按在懷裡。
銀止的舌頭上有倒刺,化形後可以自動收縮。這會兒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一直用帶著倒刺的舌頭舔她的後頸,溫淺被舔的頭皮發麻,臉熱的像煮熟了的雞蛋。
這小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乾嘛!
“銀止!可以了……”慌亂之中,她伸手去捏他自然露在外麵的耳朵,見他沒有反應,又在他尾巴上用力擼了一把。
舒服的哼唧了一聲,反應過來後男人立即握住她“作惡”的手,他眼尾泛紅,琥珀色的眸子看起來濕漉漉的,似是被欺負慘了。
溫淺傻眼了,明明被按在懷裡舔的人是自己,他怎麼反倒一副被人欺負了的樣子。
不過彆說,好看,愛看……
察覺到她臉上的紅褪去,反而一臉興奮的盯著自己,銀止一時氣結。抱著小雌性的時候太舒服了,一時沒控製住,竟把尾巴伸出來了……
“嘿嘿”笑了兩聲,溫淺也不著急吹頭發了。她昂起頭,反客為主:“還想摸摸你的尾巴……”
銀止:“……”
哼著小曲站在洗漱台前吹頭發,溫淺臉上是愉悅的神情。她不時偷瞄一眼沙發上的銀止,眼睛不由自主的彎成了月牙狀。
雖然尾巴沒擼成,但能讓銀止安靜一會兒也算是好的。隻要能讓她把頭發吹完,一切都好說。
銀止不知道溫淺在想什麼,他現在多少有些鬱悶。原本想著警告一下這個小雌性,不要再讓其他獸人啃脖子,不要洗澡的時候不鎖門,結果……反倒是被她拿捏住了。
“銀止,你晚上吃飯了嗎?”見他一直不說話,溫淺吹完頭發便主動坐到了他旁邊。
“嗯。”他低著頭,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
許是沒想到一直“軟乎乎”的男人反應會這麼冷淡,溫淺微微一愣。
她仔細回憶自己是不是哪裡惹到他了,除去自己剛剛再他尾巴上擼了一把,應該就是自己今天回來的太晚了。他吃了一天麵包,心情肯定不好。
溫淺:“今天筆記本丟了,找它多花了些時間。”
聽到溫淺主動和他解釋,銀止神色緩了緩。結果一偏頭目光便擦過了她的脖子,神色又冷下來:“為什麼讓彆的獸人咬那裡……”
他賭氣似的將頭偏向一側,天知道他有多氣,要不是在藍星,他肯定衝上去拔了臭蛇的牙。
溫淺愣了愣神,半天才反應過來銀止指的是什麼。她欲哭無淚,他以為她想嗎!她根本拒絕不了好吧!
溫淺:“當時情況有點特殊……”
“特殊?”銀止抬眸。
“總之我也不想的,但當時的情況……對方是個獸人。”溫淺無語望天,她哪裡能想到兩天之內能碰上兩個獸人。她現在都有些不敢直視路上的小貓小狗了,生怕哪天他們就會突然變成個大美女或是大帥哥。
“你不願意?”銀止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