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屑強迫吻她的唇。
他等著她主動來吻他。
他要的是心意相通的吻。
隨即,他埋首在她脖頸的地方,像是要她命一般地狠狠撕咬了上去。
南初吃疼,漂亮的眸子裡一下子蓄滿水汽。
“喂,你屬狗的是不是?”
不讓他親她的唇,她沒少挨他的咬。
她的肩膀和心口,遭老罪了。
隻是每次到最後,他會用了他的方式哄她,安慰她。
讓她被咬的樂此不疲!
很多時候,南初都忍不住感慨:
幸虧她是女人,那方麵也有潔癖。
如果她是男人,怕是要渣沒邊了。
忽然,腰間傳來痛意。
“疼,放手。”
男人嘴不停,手更是肆無忌憚。
“剛剛在想誰?”
南初臉色一頓,總不能說是在想他吧。
她推他,“與你無關。”
她這句話,像是激怒了男人。
他一把扣住她的雙手舉到頭頂,另一手和唇上的動作更猛,更浪
南初怕出事,拚命掙紮,可無論她怎麼掙紮,男人都沒放開她,強勢的大手更是往她衣擺裡探。
南初的反抗,讓男人更加興奮。
須臾,她已經被他撩得全身發軟,根本沒有力氣阻止。
也阻止不了。
在他們這段畸形的關係中,她一直都是金主的身份,而他是她包養的鴨。
他是拿錢伺候她的那個,她是花錢享受、是找他放鬆身心的那個。
這也導致每次他們在一起,南初習慣性地享受他對她的撩撥和服務。
而他,似乎也樂此不疲地伺候服務她。
所以,隻要他有心撩她,她準投降。
有時候,她第二天有工作或出差,不想跟他糾纏太過。
她試圖拿回情事上的主導權,奈何,每次都以失敗告終。
主要原因就是:
這個男人,不僅有顏有身材,體力和耐力也超絕。
他還有一副性感的嗓子,會哄,會撒嬌。
每次,他都哄她:
“乖,就一次!”
“乖,忍忍,馬上就好。”
“我的初初最棒。”
他會無所不用其極地哄他,達到他的目的。
而她,本來就耳根子軟,心也軟,壓根經不得他的哄。
於是,他的“就一次”從來都是二三四五次,甚至五六七八次!
她一忍,最少忍半宿。
多了,忍一夜。
至於,棒
她躺的最棒!
所以,隻要這個男人存心想要得到她,他們每次都會玩過度。
這讓她懊惱又無奈。
奈何,她又喜歡!
大概過了五分鐘,男人終於從她的身上起身。
男人身子僵硬得厲害,喘息在她耳邊的動靜,聽得南初全身發軟,心口發燙。
南初也知道,再不分開,估計等下還有更失控的事。
“你先起來。”
男人忍了忍,輕抬她的下巴,柔聲哄問,“乖乖,來一次,好不好?”
霓虹下,疏影斑駁。
窗外初燈迷幻,映襯著南初慵懶迷人的小臉。
南初原本慵懶地半躺,嚇得立即爬起。
“不好!”
“不要!”
“以後都不要!”
男人明顯不悅,臉色因為隱忍變得漲紅難看,額頭的青筋也暴動恐怖。
他手上不自覺加重了力道,“南初,來真的是吧?”
南初拉下他的指尖,漂亮的食指點落在男人領口的扣子上,一下一下地撫摸。
“我們確實分的有些倉促,不過,你這一副離不開我的樣子,倒是讓我有幾分意外?”
“怎麼?愛上我了?”
話落,她掰正男人的臉,眯著魅人的桃花眼,笑看著男人俊逸的臉。
男人眼神灼灼地看著她,半晌開口:
“如果,我說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