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襯衫,祁禦伸手去掀被子。
這時,一個黑影從被子裡被抽出來,朝祁禦的腦袋砸了過來。
南初使出吃奶的勁砸下去,“打死你個小偷!”
千鈞一發之際,祁禦按抱住南初,台燈砸在了他的背上。
“咚”聲後,男人悶疼出聲。
“嘶南初!”
南初聽到是祁禦的聲音,“啪”地一聲開燈。
燈光大亮。
南初看清祁禦的臉,也看清了他背上的紅印子。
“你大晚上地爬窗做什麼?”
祁禦動了動胳膊和肩膀,臉色不佳。
“不爬窗,我敲門?”
“讓外公外婆放我進來跟你睡?”
南初不自在地看了他一眼,放回台燈。
嘟囔了句,“你都多大人了,不會自己睡?”
祁禦樂了,將她拉進懷裡按坐在推上。
“裝傻呢,妞!”
他使壞地捏著她的腰,“每次被欺負,也疼過,哭過,求饒過。”
“怎麼還這麼不長教訓,還能這麼沒心沒肺呢?”
“嗯?”
南初感受到他身上的火熱,沒敢亂動。
祁禦捏她的臉,帶了力氣,故意讓她疼。
“你給我發的信息呢?”
“夢裡發給周公了?”
南初按著他的手,斯哈斯哈地叫疼。
自知理虧,南初主動討好地親他的臉。
“我錯了。”
“任你處置還不行嗎?”
之後的事情,熱情中帶著明顯的克製。
畢竟彆墅裡還住著兩個覺少的老人。
羅家彆墅的裝修是老式中式裝修,床墊也不如他們在帝景莊園的彈性。
南初感覺床墊在震,床在震,床撞得牆也在震。
“祁二,你再這樣,等下把外公外婆吵醒”
像是印證她說的話似的,她的房門被敲響。
“扣!扣!扣!”
“丫頭?”
南初慌了神,又緊張又怕,一把推開祁禦。
“有人。”
祁禦滿臉漲紅,一連三個“臥槽”。
南初尷尬地看了祁禦一眼,想笑,又笑不出來。
這時,門口還在敲門。
“外婆?有事嗎?”
這時,外婆在門外問,“丫頭,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動靜?”
南初腦子開始快速運轉,找理由。
“剛剛我準備洗澡,發現地漏有點不平,我用椅子敲了敲。”
祁禦笑看南初,對她豎起大拇指。
“外婆,我準備洗澡了,你也趕緊去睡吧。”
“行,我馬上就睡。”
外婆離開,南初鬆了口氣。
她踢了祁禦一腳,“滾蛋。”
不想,祁禦大咧咧地光著身子往洗手間去。
好事被打斷,祁禦火氣未消。
“我今晚睡這裡。”
五分鐘後,祁禦圍著南初的粉色浴巾出來。
她擦身子的,現在圍在祁禦腰上。
不敢想。
沒眼看。
南初拉過被子蓋住臉,蓋住自己滿腦子的黃色廢料。
祁禦收拾好自己,掀開她另一邊的被子上床。
下一秒,浴巾被丟在了床尾。
“祁二,你”
祁禦一手將人拖拽回懷裡。
“再敢亂動一下,我們接著床撞牆。”
南初被嚇住了,沒敢動。
她以為自己會緊張得睡不著,沒想到聞著他熟悉的味道,她很快進入夢鄉。
倒是祁禦,懷裡軟香如玉,隻能抱,不能吃,煎熬了大半夜沒睡著。
第二天一早。
南初下樓的時候,祁禦正跟著外公練太極。
他練得很認真,外公教得很起勁。
南初看了隻覺得好笑。
“早餐好了,洗手吃飯。”
南初一轉頭,剛好聽到外婆正在吩咐管家:
“老王,你找人把家裡所有的地漏都檢查一遍。”
“丫頭昨晚說地漏不平,敲了好一會兒地漏。”
“好,我這就去找人檢修。”
南初當即紅了臉,暗處狠狠剜了祁禦一眼。
祁禦抿唇壞笑,和那偷腥得逞的貓一模一樣。
一直到早餐結束,南初臉上的紅都沒消下去。
從羅家出來,南初一路沒給祁禦好臉色。
祁禦無奈哄人,“抱歉,太久沒碰,一時失控。”
南初覺得他道歉的態度不誠懇。
“一周!”
祁禦,“一周算很久。”
南初不解,“彆的男人一夜七次要吃藥,你一周不做,失控得像個瘋子。”
“同樣都是男人,為什麼差異這麼大。”
“祁禦,你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看看你這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祁禦薄唇一勾,捏了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