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豐年挨了一拳,也不傻站著,立刻進行了反擊!
一拳頭直接乾到對方鼻梁骨上,那周斌立刻疼得哇哇叫。
趙豐年穿著衣服時看著瘦其實一身力氣!
男人和男人打架可不興扯頭發抓臉蛋那一套,更不會拍著手讓對方退退退的,男人們之間動起手來,那叫一個砰砰啪啪拳拳到肉。
一瞬間的衝動上頭都恨不能把對方直接解決了。
那兩個牌友見狀,起身湊了過去。
“哎呀彆打了彆打了。”
“有什麼話好好說都是朋友。”
他們看似勸架,其實冷不丁的就給趙豐年一下。
拳頭要是打在肩膀後背,那都算他們光明正大,可兩個周斌的牌友冷不丁的阻擋一下趙豐年的視線,要麼就是給趙豐年大腿和腰側捏一把,痛得人身體都要往內縮。
要不是他和周斌纏鬥得不分你我,估計這些人手段要朝下三路進發了。
趙豐年瞬間落在了下風。
趙豐年一對三,再怎麼有力氣也是白搭。
可越是這樣,悲憤,難過,失望,全都聚集在一燃了老實人的怒火。
砰砰、
趙豐年挨了好幾拳也不撒手,幾乎是拚命一樣反抗,咬著腮幫子胡亂揮舞拳頭不管是誰靠近就打。
“麻的,真難搞。”兩個牌友裝都不裝了,打算擼起袖子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兔崽子。
他們打牌打得好好的,冒出來要什麼錢,這借錢的才是大爺不知道嗎?
就在打得激烈的時候,其中一個牌友啊的一下叫出來,捂著腦袋連連後撤。
一個塑料袋子,紅色的,出現在了四個人的戰場。
四人都有點詫異的看著塑料袋子的主人——石青青。
她手裡拿著一袋子石頭一樣的東西,直朝著幾人呼。
袋子有重量,打的時候掉出來幾個淡菜。
難怪這麼重。
此刻,她雙目赤紅,齜牙咧嘴,看著怪嚇人,“叫你們三個打一個,我讓你們打!讓你們打!打死你們!”
“畜生玩意兒,欠錢不還聚眾賭博,你等著!你們等著!”石青青歇斯底裡的樣子,是趙豐年從不曾見過的。
她手裡的淡菜袋子此刻成了棒槌一樣,砸到誰誰都得叫一下。
痛、太特碼痛!
“老婆。”趙豐年推開周斌,去抱著石青青,石青青不高,被他一攬,又慣性往前撲,整個人甚至懸空掛在趙豐年手臂上兩三秒。
她咬牙切齒瞪著趙豐年:“你個沒出息的,人家都這麼欺負你了,你攔什麼攔!周斌你這個狗不理的慫包,斷子絕孫的玩意,
我們豐年多照顧你,帶你打工掙錢,帶你來家裡吃了好幾次飯,給你買煙,送你喝酒,炸個花生米都帶上你,
沒從你這裡得半個好東西不說,你就是這樣對他的,啊??你沒良心你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