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賦語踏入修煉一途，每次吸收靈氣後，身體就會排出一些雜質，導致皮膚早已褪去蠟黃，盈潤貓眼宛若寶石一般，五官充斥著靈氣，一舉一動格外狡黠。
像是小狐狸般靈動迷人。
沈賦語不動聲色將沈夢凝護在身後，沈大小姐不喜人多場合，被眾人目光注視著，難免會有些不自在。
慕容月瞧見這一幕，險些將手中帕子攪碎。
真是賤人。
三個全都是賤人。
容貌出色又如何？頂多挑選夫君方麵占一些優勢，不像她，注定要走科舉。
注定要手握重權，倘若做出什麼成績，說不定能與皇兄爭一爭……
容貌出色隻能被當成玩物！
思及此，慕容月心裡才平衡一些。
有得必有失，相較於豔麗容貌，慕容月還是更喜歡有學問一些。
沈賦語並不知慕容月內心想法，和沈家姐妹找到位置一同坐下，絲毫不在乎周圍目光。
身為詩會發起人，慕容月瞧著人來的差不多，坐在主位。
慕容月笑著開口，“一個月之後就是考試，大家狀態一直緊繃著，所以我便想著辦一個詩會放鬆放鬆心情。”
“我們也可以一起交流交流學問，夫子上課講的地方，有什麼不懂可以一起探討。”
桌麵也擺好了果酒，瓜子，乾果蜜餞。
甚至還有舞女在不遠處涼亭彈奏古箏，恰逢春日花朵爭奇鬥豔。
氣氛極其恰當，也十分符合書生所追求的風雅。
沈賦語不動聲色掃了一圈，第一次參加古代宴會，沈賦語十分好奇。
這番姿態落入慕容月眼中便是沒見過世麵。
慕容月唇角勾起諷刺弧度，不自覺抬高下巴，表情得意極了，看吧，書生之間宴會就應該由她來主持，除了她誰還能找到這種好地方，又有實力舉辦宴會呢？
要知道慕容月舉辦宴會，向來都是自己出錢，眾多書生隻需人到場就行。
“小人得誌。”沈夢凝沒忍住翻了一個白眼，壓低聲音與沈賦語吐槽，“慕容月就喜歡打腫臉充胖子，出去玩總是第一個爭著搶著付錢，彆人隻需要誇她幾句，就美的找不到東南西北，在我看來，這純屬死要麵子活受罪。”
“錢留下來買喜歡的東西不好嗎？慕容月沒錢就喜歡和我打賭。”
說著，沈夢凝便想到往常被慕容月坑錢場麵，神情不自覺低落下來。
“嗯？”沈賦語打起了精神。
沈夢凝恰好好處補充，語速不緊不慢，“阿舞性格衝動，一被激就容易露出把柄，慕容月在他手裡贏了不少錢。”
“！！！”
沈賦語和沈夢凝驚奇的看著沈夢凝。
第一次哎！
沈夢凝自從出了事情之後，話就特彆特彆少，難得一口氣說這麼多話，哪怕語速斷斷續續有些慢。
沈賦語彎眸，“阿凝，你很棒哦！”
小姑娘歪頭眉眼彎彎誇讚她，讓沈夢凝一時間紅了臉。
“謝謝。”沈夢凝低頭，有些不好意思。
“姐姐，母親要是知道的話，一定會跟開心。”沈夢凝小臉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