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她都道歉了，為什麼李夫子還如此生氣？
沈賦語不懂且大為震驚。
不一會兒，沈賦語和沈家姐妹老老實實站在學堂後麵抱著書。
三個水靈靈小姑娘，並排站在一起賞眼極了。
程子琪時不時回頭看一眼，忍不住笑出聲。
“程子琪，你也站過去。”
李夫子戒尺在桌上狠狠一敲。
程子琪認命般站了過去。
他再也不幸災樂禍了。
老老實實坐在角落裡麵的慕容月，瞧著沈賦語和沈家姐妹忍不住握緊了拳頭。
好一個沈賦語。
讓她害得如此淒慘。
慕容月一想到餘生都要伴隨著醜陋疤痕度過，心中就生出抑製不住的戾氣，恨毒了沈賦語。
晌午。
沈賦語和沈家姐妹站了一上午，早已經累壞，因此便打了很多飯。
周圍時不時傳來議論聲。
在家中需要遵守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在學堂便不用。
都是年齡相仿好友，自然有說不完的話。
“你們聽說了嗎？昨天晚上女鬼又出沒了，好像還有人看到了女鬼。”
“嘖嘖嘖，你消息太落後了，我聽說女鬼好像叫小願，據說小願與慕容公主的侍衛勾搭在一起，導致未婚先孕，見不得人，這才會選擇上吊自殺。”
“這一切都是小願咎由自取，是小願不檢點，怪不得旁人，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賴在書院不走。”
“就是，就是！身為女子，我都對小願行為感到恥辱。話說回來，我怎麼聽說，是慕容月故意讓視為誘惑小願，要真是這樣的話，你們可要小心一點兒，不要輕易相信男人，指不定是被誰派過去的。”
無論何時，八卦永遠傳播的最快。
沈賦語勾了勾唇角，隻有慕容月名聲足夠爛，日後教訓起來才不會有阻礙。
更重要的是，慕容月做了這種事情，沈賦語便不可能讓她獨善其身。
小願戀愛腦，淪落至此下場算小願活該，慕容月也不無辜。
嫉妒心強，稍微有比她出色的學生，便迫不及待將人拉下馬。
沈賦語目光悄無聲息落在慕容月身上。
顯然慕容月已經得知輿論，到底是小姑娘還不懂得隱藏，臉上一派心虛。
明顯底氣不足。
倏然，慕容月猛然抬頭，精準無誤與沈賦語對視，頭頂是紅到發紫的好感度，對沈賦語充斥著惡意。
是你。
慕容月無聲動唇。
沈賦語挑了挑眉並未回答，彼此心知肚明，偏偏又不能戳破。
兩人再一次結下梁子，慕容月指甲絲絲掐入掌心，才勉強壓住內心戾氣。
殺了沈賦語！
殺了沈賦語的心思不斷在腦海浮現，且越來越強烈。
沈賦語隻是一個下人，彆看和沈家姐妹關係好，倘若沈賦語真出了事情，沈夫人定然不會多加調查。
沈賦語能夠感受到慕容月滔天恨意。
她默默留了一個心眼。
很快，沈賦語和沈家姐妹就吃完了飯，將餐具放好便離開膳堂，慕容月宛若毒蛇般的目光緊緊纏繞著沈賦語一刻都未曾離開。
人的直覺便是如此可怕。
慕容月沒有證據，也敢肯定是沈賦語所為。
沈賦語心底一沉，不斷吸收著靈氣，將它們儲存起來。